徐术放下鸡,就着李期邈那盆水,将剪刀上的血渍给洗了干净,递给了她,又从里屋里拿了热水,开始拔鸡毛:“我同严二叔买的鸡,听说离这里最近的城镇都有几千公里,不如先准备点干粮,做些吃的先犒劳犒劳自己,陈将军,这鸡你想怎么吃?”
“做个白切鸡吧,或者宫保鸡丁。”
“好嘞!”徐术拔毛的动作更快了,他的语气不无自豪:“将军,你可不知道,在当护卫之前我还是一个餐馆的大厨呢,就是后来退下之后,觉得自己刀工了得,就觉得可以在别的领域发光发热。”
所以你就去当了杀手,呵呵,毕竟在大润发杀了那么多的鱼,心已经同刀一般冰凉了,一个好的杀手,刀工一定了得,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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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期待一下您的厨艺?”李期邈道。
“那您就看好了!”
李期邈拿着剪刀,俯下身,看向有些自责的言宣,他的目光不知看往何处,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言宣,再给我用剪刀剪剪吧,这个简单些,好上手。”李期邈将剪刀交给了他。
“可是我刚刚给你划了一下伤口……”言宣还是有些不敢上手了。
在李期邈一顿软磨硬泡,并且保证这次他如果扎到自己肉了,也没有问题时,言·剃须工·宣又开始工作了。
他专注地盯着一根又一根的胡茬,用冰冷的刀身对准了它。
咔嚓,咔擦。
富有节奏的胡茬剪断的声音,让李期邈昏昏欲睡,言宣凑的很近,为了支撑,他的指腹轻轻地将李期邈的下巴抬起。
身体微微下弯,勾出诱人的弧度。
徐术偶尔看了过去,都要感叹一声:“真的是好生羡慕。”太过温馨,有种家的感觉。
他也好想有个妻子给自己剃胡子,呜呜呜。
等到饭香飘进鼻腔,李期邈醒了过来,抬头便看到了言宣的下巴。
“醒了?”言宣低头,撞上了一抹朦胧的月光,李期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露出了纯然地笑意:“嗯。”
糟糕,好像被蛊到了,言宣做出了一个决定,他捂住了李期邈的眼睛:“醒了就起来吃饭吧。”
李期邈:你这是让我醒来吗?你这明明是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徐术摆好菜,就见李期邈飘了进来,他随意地搬了条凳子放在了左边,拿了两个碗去盛了饭,却放在了对面。
言宣就像是知道对方想法似的先一步,坐在了李期邈的右手边,也拿了一碗饭。
所以,两人都看向了徐术,徐术受宠若惊地道:“将军,这碗是给我的?”
李期邈矜持地点了点头:“感谢你给我们做了这么多菜,等会儿我来洗碗。”
“这多不好意思啊。”徐术嘿嘿一笑,搬来了凳子,坐在了对面。
不知为何,上司给盛的饭比平时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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