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嘲讽道:“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呢,我们水灾严重,但是也紧罗密布地开始重建家园,大家虽是悲痛,但有临时搭建的房子,有吃的,生活还得继续,伤心只是暂时。”
“就是水将良田泡坏了,需要疏通管道,进行下流,我们跟着当地的百姓们一起清理河道,预防疫病,等到水排完了,垃圾也清理了,就在高处建了房子,又在低处重建了草屋,到我回去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一处安身立命的住所。”
“他们可是对我极为友善的,还给我送了老些吃的,你被打是不是因为本来就该打啊。”三皇子调侃道:“毕竟吧,平时没法动手,但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看你不爽就是干啊。”
“你们只是水灾,又没有吃饭的困扰。”
“怎么没有了,都是当地没有存粮了,全都需要中央救急了,可为什么我们那边没有这样暴动,你们那边却有了,是不是你管理的不好,组织的不好,分配不均,或者惩戒不严,让那些有小心思的人乘机而入?”三皇子严肃到:“你平时那么横,怎么到真要你横的时候,搞那温和那一套了,真的不是伪善吗?”
李玄奕:……
李期邈:……
李宁德:“三弟,你无须平白污蔑,此次灾民暴动已经被本王平息了,赈灾粮已经全部发放,虽然有些曲折,但结果还好,你也不用揪着我这错处不放。”他平静地说完,对着李玄奕就是一拜:“父皇,幸不辱命!”
“好。”李玄奕一拍桌子,脸上无悲无喜,看向他下首的两个儿子,不知他心中有何感想。
“既然都顺利完成了朕交给你们的任务,那都得赏!”
李玄奕很一碗水端平地将金银分发给了两人,并特地让他们都在家中休息几天,当做休假。
三王爷一脸高兴地跪谢领赏,二王爷吧,那万年不变的温和笑意也看不出来什么。
两人回到队伍中,李期邈轻瞥了两人一眼,却正好对上了二王爷的目光。
他对她点了点头,李期邈也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李宁德微微皱眉,这新上任的大将军,为何有点熟悉,是错觉吗。
今日朝会,最主要的就是那两人的回归,其他也均是些琐事。
在大太监一声:退朝后。
众人陆陆续续地出了朝堂。
齐朔揽着李期邈肩膀,冲她眨了眨眼:“刚我可看到了,你对这两人看了好几眼哦,平时,只要皇上没有点到你,你不是一直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吗,对这两人有意思啊?
听兄弟一句劝,招惹皇家之人,可是会惹一身骚的。”
齐朔用轻松的语气表现着他的担忧。
李期邈:我是女的,还是你是女的?两个大男人的,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
她用一种看断袖的表情看向齐朔,推了推他:“你有病?”
“怿纠,你这不是让我伤心了吗?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被你说成有病~”他捧着心,配上他那刚毅的脸,怎么一个古怪。
李期邈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肩膀:“别给我整这个死出!你今天有没有事?陪我去有游个湖?”昨天李期邈在屋檐上同那小孩聊了下天,等回去看看柳玉淑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生生错过了她和齐朔的约定。
但她也知道他亲自监视柳玉淑的事情,也因为这事,这几天的朝会,也默认他不会来,结果今天竟然过来,是事情解决了,还是人跟丢了?
“游湖有什么意思,我们去寺庙看看吧。”齐朔也知道她默默保护柳玉淑之事,反正两人心照不宣,用自己的方法让柳玉淑开口。
这次柳玉淑让他们陪同去承圣寺,他也想让她一同过去,这样他若是做出点不好的事情的话也有人纠正,反正他不寄希望于自己那些只会埋头苦干的手下们了。
“寺庙?”李期邈皱眉:“像我们这种手染鲜血的,会不会有些冲撞。”
“呸呸,保家卫国的事情怎么在你口中就成了做了什么坏事?你还真的得去庙里看一看,去和那些大师聊一聊,或许还有什么特别收获呢。”齐朔揽着李期邈的肩膀,一脸笑意地问道:“去不去寺庙。”
“行吧。”李期邈无奈妥协:“总觉得被你这么一说,搞得我很亏心似的。”
“好了,好了,你家那位今天有没有空,也带着呗。”好久没和言宣一起搞事情了,倒有些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