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鹫也觉得是这个理,现在人已经暴露了,再这么伏击下去,也没有多大意义了,便收好大刀,又抱着李期邈走了。
李期邈在心中默默地为地上的尸体默哀,希望他们下辈子投个衣食无忧的好胎。
等到他们走后,那地上本没有生息的男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咳嗦了几下,幽幽醒了过来,那最为壮硕的汉子道:“我演的像吗?”
“嗯,很像,都把他们给骗到了。”另一个人竖起了大拇指。
那汉子摇摇脑袋,几人相扶着走出了密林,那里有一队人在迎接着他们,仔细看,他们脸上还有未干的草汁,正是那些一起过来的“樵夫”。
自那次事件之后,他们虽仍有怀疑,但总被李期邈完美避过,又因为他的嘴甜会说话,慢慢地就同他们打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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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进展的很顺利,以李期邈领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守门的,偷听他们的计划,或偷偷记下他们行动路线,粮草位置,以及人手数量。
并沿途对这地形进行了分析,时刻观察他们的作战习惯,以及粮草购买情况,其间两方斗争不断。
这天,正轮到大当家带领一众人马下山去购买粮食。
守卫之人空缺,李期邈当机立断,就传出消息,让他们进行反攻。
他就带着人悄悄地离开了。
可惜,他因为这张满是溢美之词的嘴,以及突出的长相和弱小的身体,让二当家逃跑之时还不忘捎上他。
看着越来越远的蒙古包,李期邈尔康手,不~
乌蒙鹫看他一脸忧伤的样子,还以为他怕自己死,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李期邈硬撑着没有颤抖,憋着一口气道:“干嘛。”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一边跑,一边暗骂:“这巴图加,自己组织我们攻打中原,自己却投了敌!”
他甚至怀疑缺席的巴图加都不怀疑他呢,该说不说,他的伪装很到位呢。
沿途的埋伏让他更加确定了巴图加叛变的念头,他带着李期邈有些狼狈的冲到了一个山洞中,他倒是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山洞。
李期邈看着闭着眼睛,快要进气多出气少的某人,明明是个十分绝妙的机会,但……她闭了闭眼,做出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没事,以后大家就是大华国的一员了。
乌蒙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的身上被包着从他身上撕下来的布料,有人在旁边敲打着,就着月光,是个……
李期邈擦了擦汗,轻吁了一下,看向他,眼睛如同琉璃一般,好似会说话,乌蒙鹫看着一束月光打到他的脸上,如同草原上最美丽的格桑花,心脏咚咚地猛地疯狂跳动起来。
他转过脑袋捂着胸口,道:“你还没走吗?”
李期邈歪着头:“你说什么?”
“你不是中原人吗?如果将我的人头当做投名状,就可以抵消混在我们其中的罪过了。”他默默地说完,脸上就贴上了个冰凉又粘腻的东西。
李期邈道:“别动。”
草药的香味充斥着鼻腔,乌蒙鹫呆坐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等李期邈将他全身上下有流血的地方都敷上了草药后,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这才道:“你救我,我就救你,我知恩图报。”
“就只是这样吗?”像个小绿人的乌蒙鹫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