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的太监便小声开口:“小殿下倒是有您以前的风采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李玄奕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他从太监手上接过扔到地上的账本,坐在凳子上,细细看了起来,又是一阵大发雷霆。
李期邈已经回到了寝宫,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下午,真的是刺激。
曾有奏章报告了此事,但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又牵涉众多,一时间无法立马判案,没想到
他派下的亲信之人没找到的关键证据,居然被李期邈顺手给找到了。
听到有线人报告李期邈的动向,说是听书的时候碰到了个刀疤男子,他们两人此前并没有交集,刀疤男还威胁了李期邈,小皇子面不改色,还能从容应对,不知怎么的倒成了个忘年交。
李玄奕听到这些事情,不知为何有些感慨,他对身旁之人道:“这小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像个小姑娘似的,有些时候却大胆的吓人呢。”
太监呐呐不语。
李玄奕一个高兴,便赏赐了些金银财物,声势比先前的大了些许。
惹得后宫之人蠢蠢欲动了起来。
二皇子和三皇子喝着茶,便有眼线告知了此事,两人对视一眼,李宁德眼珠子转了一圈,勾唇笑道:“我这五弟,干出了件大好事啊。”笑不达眼底,对面的三皇子只觉兜头一个冷气,冻的他瑟缩了一下,他勉强一笑,“啊,是啊。”
朝堂风云涌动,在名录中的朝臣,贬官的贬官,发配的发配,涉事的有百人之多,皇帝震怒,大臣趴伏了一地,只有那清廉的范大夫直言道:“皇上,突然惩治了如此多的人,官位动荡,须得再招些人来。”
李玄奕便问他如何招人,两人便在朝堂中旁若无人地讨论了起来,那些朝臣都战战兢兢,被贬官的,都对这位范大夫深恶痛绝。
李玄奕盖棺定论:“那便提拔些今年科考的年轻人吧。”
又对范大夫道:“你全权负责,不得有疏漏。”
范文澜点头应是。
事情安排妥当,他一声令下,监察部门查封了好几处宅院,有些还碰上了那些公子哥儿行欢的现场,据说那些被人肏的男子,已经被折磨地不成样子了。
皇城这一番大操作,可算是将摇摇欲坠的民心安抚了下来,求助无门的受害者家属们叩头感谢老天,觉得苍天终于开了次眼。
闻啼昇也可以出门了,他仰天大笑三声,趴伏在地上,掩面痛哭,“弟弟,你看到了吗?这些欺辱你的,都遭到了报应报应啊。”
虽然没法亲手做掉仇敌,但现在这个局面,比他想象中的好太多了,他只有一个人,杀的了富商,还能杀的了高官吗?
这几天住下来,他已经有所了悟,他这个刚认识的小朋友,估计不是什么平凡之辈,可以见到皇帝,估计是哪位高官的公子之类。
结果最终还是官斗过了官,他不觉有些嘲讽。
但有愿意冒着得罪其他官员的风险,告知皇帝的,应该也算是个好官吧。
一个好官,总比一个奸臣好吧,他也算安慰了一些。
回衙门认领了弟弟的尸骨后,他轻声道:“弟弟哥哥带你回家。”
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了那恸哭的人群,这样的事持续了好几天,剩下的要么就是家里人嫌弃丢人,不想认领的,要么就是时间太长,已经无法辨认尸骨的。
无法辨认的尸骨只能埋葬在乱葬岗,而活着的人,要么充作奴仆,要么就得当个乞丐。
李期邈没那么大的能耐能找个地把死去的人安葬,毕竟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没那么多钱。
只能能帮一个是一个地将活着的人买了下来,开了个铺子,让他们卖起了糕点。
就这还得避着点人,偷偷去办,她也不是神明,不能普渡众生啊。
而这个铺子便交给他那位大叔去管理,别最后觉得大仇得报,失去目标,自杀了。
大叔千恩万谢,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会给李期邈挣的盆满钵满,李期邈摆摆手,表示不要倒闭就行。
便很放心的离开了,却不知以后的国库一半的财富,都是从这家铺子起来的。
李宁德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的五弟弟是德妃设计勾引皇帝所得,便有些鄙夷,却苦于无法当面羞辱此人,一日,他散步逛到一处偏殿,见一穿着华贵的小团子撅着屁股在草丛里找什么东西,他凑近一看,噗嗤一笑,原来是在藏一块碎掉了的玉佩。
他恶作剧兴起,便吓了吓他,这小孩子便大叫一声,撒丫子跑了,他也不在意地一瞥草丛里的东西,顿觉熟悉,等回到宫中,这么一合计,原来啊,是他那素未蒙面的五弟弟啊。
自从那以后,李宁德便开始蹲守,努力取得这小家伙的信任,等待时机成熟了,就把他哄骗到一个柴房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