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宽要玩他的新娃娃,他称它为二弟,大哥是那只旧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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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邈要去和言宣看资治通鉴,他们两个都心照不宣地前后脚离开教室,直到上课铃声响了,才从不知名的地方钻了出来,狂奔回了教室,灰头土脸的,是一模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都饱含深意。
晚上是最放松的时刻,李期邈告知下人们不要随便进来后,便专注于自己的看书事业去了,言宣的书翻的飞快,李期邈上一秒瞟到他还在看先秦时期胡亥呢,下一秒就看到窦皇后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囫囵吞枣,还是知道剧情,粗略看过。
也就五六日吧,言宣就道:“我看完了。”
李期邈默默将王莽篡位翻到下一页,然后道:“也不知道这王莽什么时候死?”
言宣道:“王莽篡位后,差不多是寿终正寝了。”
李期邈表示晦气,“他让自己的家人担任要职,又残害忠良,真是祸害啊。”
言宣道:“王莽篡位其实可以阻止,可惜太后糊涂,等到王莽把持朝政的时候,杀了那些可以扳倒他的人后,太后还守着她的玉玺,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就是为了死后的一丝颜面罢了。”
“也不是仅仅是太后吧,死去的皇帝,以及没什么势力的新帝,都是王莽篡位的一环,王莽表面上深得民心,但是背后呢,又借刀杀人,让皇帝以为他是个好的,其实坏到了骨子里。”
言宣淡笑道:“那如果你是太后,或者小皇帝,你该当如何?”
李期邈沉默良久,才道:“我不知道若我是太后,在王莽奸计得逞之前,我能否看透他的伪装,不过我觉得太后是因为太信任王莽,而对王莽的各项政令没有任何怀疑,就算怀疑,也被王莽的花言巧语所欺骗,养大了豺狼,才逐渐清醒。”
“正因为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规避此类事情,只能时刻小心,太后是轻信自己母家亲戚,让外戚专政了,但人之常情便对自己喜爱的小辈多有关照。”
李期邈一脸纠结地挠挠脑袋,额头似有青筋爆起,言宣本想直接给他说出一个方案,李期邈却突然安静地盯着远方,她勾唇一笑,豁然开朗,“原来我身在此山中了啊,首先我不是太后,只要把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三公九卿互相监督和克制,不听一家之言,广开言路,除了要有自己的想法,还得和众臣讨论此事,以防自己眼见的狭隘而忽略一些大事。”
李期邈一拍大腿,十分烦恼,对着言宣道:“我又想到些事情,有些犹豫不决的皇帝,或者王侯,无法判断对方的建议是否正确,结果最后都听自己儿女的话去,下场都不怎么好,要么直接诛杀,要么就软禁,等这个皇帝没什么用了,又把他杀了。”
李期邈就这么开始了自我剖析,她自语道:“如何才能有正确判断能力,如何将自己的信任交付到忠良的大臣呢。如何减少怀疑,又如何撕下小人的伪装呢,这些都是我现阶段需要学习的。”
又满怀期待地看向言宣,言宣抿唇摇了摇头,李期邈垂下脑袋,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言宣一敲她脑袋:“我是想说你这想法太远大了,你得一步一步来”
李期邈挠挠头,有点尴尬:“好像是有点多啊。”
言宣抿唇浅笑道:“你有这志向我便放心了,这些东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其实概括起来就是多听多看,趁着年幼我们多去观察那些人,等一天的观察完,你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让我查阅,我将那些正确的勾画出来,等你见的多了,加上我这个标准答案,你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李期邈点头应是,笑着道:“那我如果猜错太多了怎么办。”
言宣委屈巴巴地说道:“我能怎么办呢,努力把你教会便是。”
他又说:“孔子说过因材施教,若是你实在没这个天分,我再教你别的,又不是只能学这一个了,再怎么说你都是我教出来的,又能差到何处?”
李期邈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愧,“我努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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