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光点头,“既然你跟了一路,那也看了一路的他了,你觉得他如何啊?”
黑袍男子便道:“五皇子心性单纯。”
“那他对我如何啊。”
“这。”黑袍男子犹豫。
“直说便是。”陆向光道。
“五皇子有时似乎对您比较重视,有时又和红衣女子比较亲密,属下不知如何表达。”黑袍男子垂着脑袋,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有气从鼻腔而出,陆向光一甩袖子,“还不走,让刘叔在离皇宫最近的位置给我安排个车马。”
黑袍男子又如来时一般消失不见。
陆向光走向一处可以坐马的地方,等待片刻,便有马蹄踏步而来。
穿着蓝绿服装的小厮从车上下来,他以手撑地,四角趴伏在地上,陆向光踩着他的背上了车。
马夫挥鞭驱马,马车便逐渐远离了皇宫。
盛王府,书房。
陆向光见到了自己的父亲陆有恒。
陆有恒问道:“今日可曾读书。”
陆向光便说自己所读书籍。
陆有恒点头,又转移话题道:“听说今日你同两名小儿出游?”
“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中途认识的。”
“哈,你还有朋友了。”陆有恒就好像看到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十分放肆,等她止住笑意,他擦擦眼泪,“我还以为你一心只读圣贤书呢,那个朋友是谁啊。”
“你不应该问的如此详细。”陆向光拒绝回答。
“行行行。”陆有恒也不追问,只是道:“在外交朋友谨慎些,别被人骗了。”
“父亲你才是呢,上次那位陈姓叔叔?”陆向光旧事重提。陆有恒赶忙讨饶,“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李期邈回到宫中,便被皇帝传召。李期邈惶恐不安,不知为何她出宫一次,就得面见圣上。
问所侍从,皆闭口不答,行至御书房,明灯,李期邈一时还没看到皇帝的身影,侍从引他到了一处偏殿,让他站在那边,也不给他搬个椅子,门一关,就只剩下一只燃着的蜡烛,明灭的烛火在空气中勾勒出灰色的影子。
盯着这蜡滴顺着烛身滑落在烛台上,李期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好困了。
言宣道:“你原身不是有些幽闭恐惧症症吗,是叫这个名字吗?我觉得你似乎是淡定些许。”
李期邈一个激灵,经言宣这么一提醒,她生生冒出了冷汗,对哦,她有幽闭恐惧症的哦,那她是不是得……
李期邈慢慢地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埋在膝后,身体微微地颤抖,发出一些轻微的呻吟声。
为了让自己装的更像些,她想像自己身处在一个密室,瞬间,那种恐怖阴森血腥的想法便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脑中,乃至一丝风吹草动,李期邈都惊恐地紧闭着双眼。
嘀嗒,嘀嗒,房间静悄悄的,不知何时,一阵风吹过,窗户啪啪作响。
有脚步从房外传来,哒,哒,哒,嘎吱。
有橙色的光从房外传来,李期邈环住自己的动作更加用力,直到,有热源站在了她的面前。
那热源道:“李期邈,身为一位皇家成员,如此胆小,成何体统!”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李期邈差点落下泪来,不过这种感触只是一瞬,她慌忙跪地,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地面,喊:“给父皇请安。”因为长时间笼罩在黑暗之中,这猛一睁眼,光线刺激到差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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