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跟男狐狸似的,是会撒娇蛊惑人的。
她咬咬牙,心软答应下来:“行,那就带你去一趟,晚上得回来的。”
“好。”
陆知白非常上道地接过她的包,挂在自己背上,笑得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因为今天是周六,安和集团放双休。
钟雪不想麻烦司机助理们,索性自己开着陆知白的跑车回到公寓。
很久没回来了,陆知白还有些倍感陌生,甚至连开门都换了两个指纹才打开。
一进门,一个胖乎乎毛茸茸的身体“嗷呜”一下朝着他扑了上来。
陆知白一时不备,后背被这股强大的力道扑地撞在门上,紧接着就是一阵激动的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
陆知白没忍住,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嗷呜,立定!”
但这次的指令不管用了。
嗷呜一整个抱住他的大腿,疯狂的扭成麻花,蹭的陆知白一脸的口水。
这热情程度仿佛八辈子没见过。
钟雪识趣地换了鞋就走开,给他们父子俩相聚的时间。
一人一狗在玄关处纠缠了八百回合,才唧唧歪歪地坐回了沙发上。
主人回来了,嗷呜开心地不行,等陆知白刚坐下,它就扭着屁股回窝里,叼了个千疮百孔的半只拖鞋,献宝一样放在他的脚边。
又忙忙碌碌地把所有的零食和饭盆都叼给他,眼睛亮晶晶的,咧着嘴看着他。
陆知白望着那些破烂,有些感动,眼眶都红了几圈。
“傻狗。”他摸了摸它的狗头,“没白养你,还记得你爹。”
这房间里还是曾经的模样,又多了些生活气息,干干净净,又香香的。
他在医院的这些日子,钟雪都一个人住在这里,守着狗,守着他们的房子。
陆知白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他抬步回到卧室,一眼就看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一边是钟雪的枕头,一边是他的衣服被盖在被子里,露出半点袖子。
陆知白愣了下。
几乎马上就意识到了。
她每天……是抱着他的衣服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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