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冰箱,拿出手机开口:“我给你点其他的食物。”
林默拉开冰箱的门,犟头犟脑的:“不用,我就吃这里面的。”
时宴偏头看她,两道视线在空气中汇聚,擦着不知名的火花。
他喉结滚了下,嗓音低沉下来。
“好,我给你煮。”
他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取出来熟练洗菜,打鸡蛋,加水下锅。
林默就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一步步烹饪,下面条,最后做好了一碗鸡蛋青菜面。
她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
没有吐,没有反胃,也没有任何不适。
时宴坐在对面,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一点点消灭了碗里的面。
直到碗空了。
林默放下筷子,站起来,说道:“去洗碗。”
“什么?”
“洗碗。”
林默又重复了一遍,颇有些命令的味道。
时宴默默端过碗,去厨房洗了。
厨房一片凌乱,烟火气息很重,他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里面十分违和。
林默扭头进了卧室洗漱。
等时宴把厨房收拾好,她已经洗漱好了,甚至顺手换了套床单。
从卧室出来时,正好看到时宴放下袖子,准备离开。
大老远的跑过来蹲点,就为了亲她一通,求她不要谈恋爱,再给她做顿夜宵。
林默站在客厅,看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开口。
“时宴,曾经的执念,我们一笔勾销吧。”
她说:“我不怪你了,你也别对我有愧。”
时宴的心一滞,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发烫,然后蔓延四肢百骸,压抑不住。
他忽然转身,把林默拽进怀里,低头再次吻上去。
用力的,汹涌的,沉重的。
他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林默闭上眼睛,仰头回应他。
两个人跌跌撞撞,从客厅,到大床。
时宴撑在她的上空,单手扯开领带,解开扣子,露出一小片锁骨。
俯身压下来的同时,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默默。”他沙哑出声,“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