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顾的算个什么狗东西,
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
云家好的时候,他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
后面人家遭了罪,
他不仅不伸出援手,
还恨不得上去踩上两脚,
现在他还想凑上去,想屁吃呢;
人云家人又不是傻子,
姓顾的要是再敢黏上来,
你信不信,云世斌会拿粟树粗的大棍子打出去,
搭理那狗东西算他蠢。”
张婶儿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一顿狂喷,
她生平最恨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了,
这可能跟她的经历有关,
她父亲当年就是被最亲近之人背后捅刀子,
害得他尸骨无存,
母亲因此抑郁而终。
还好,她大哥是个有本事的人,
最终为父母报了仇,
可是,仇虽然报了,父母却再也回不来了,
这也成了她一辈子的痛。
“作为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的邻居,
你帮不上忙就算了,没人会怪你,
但你不能落井下石啊,更不能背后捅刀。
她王幸好那个狗杂种是不是忘了,
当年云诗诗对她有多好,有什么好吃的,都送她一份,
自己穿的衣裳也送给她,
结果,最终云家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人这一辈子啊,还是少干点缺德事,
谁能保证自己能一世顺风顺水呢?
远亲还不如近邻呢,鼠目寸光的狗杂种,活该遭报应。”
张婶儿骂得口干舌燥,
越骂越激动,
她老伴立马递了一杯茶水给她,还拍着她的背安抚道:
“不气了,不气了,那些狗杂种不值得生气。”
而云家这边,还不知道有人替他家打抱不平呢,
宁兰夕亲亲热热的拽着乖宝的手,
领着她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