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商品粮,
现在还会接生救人,
你说,还有什么是小苏公安不会的啊?”
“是啊,以前我们都看走了眼,
唉!
早知她这么能干,还有正式工作,又会看病,我就让我儿子娶了她啊。”
“啊呸!”
“你莫不是想屁吃,你没看到人家傅知青,像卫士一样护着小苏公安吗?
还有那个谢知青,天天像盯着队上打小苏公安主意的人,谁要是不长眼敢觊觎小苏公安,
人家才不管你是谁呢,
照样把你祖宗十八代的秘密喷出来,
况且人小苏公安早就被傅知青预订了好吧。”
那人还不服气:“那又怎么样,他们一没订婚,
二没结婚的,
我儿子有什么不能撬墙角的。”
“你要有那狗胆儿,你让你儿子上啊,你看看傅知青会不会敲断你儿子的狗腿,
哦不,是敲断第三条腿。”
“噗!”
“呵!
你们可真搞笑,一个在这里大言不惭,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小苏公安看不看得上你儿子呢?”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长得一表人才,每天挣十个工分,干活一把好手,
多少姑娘求着嫁他,我还看不乐意呢。”
“切,人家小苏公安还是吃商品粮的呢,
还是国家编制,
长得跟朵花似的,
你儿子拉爬犁都追不上人家后鞋跟儿,还你不乐意,脸大得你。”
说着说着,社员们自己内讧了,
“再说了,就你儿子长得像狗熊山一样,长得五大三粗的,别回头把人小苏公安那小身板压坏了。”
“噗!”楼越来越歪了。
傅尧庭抬眸,阴恻恻的寒眸扫向说小话的人群,众人无端端感觉周身一凉,
纷纷吓得闭嘴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