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拿起了电话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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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上马坡:
女人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裳,上面还摞着补丁,娇小瘦弱的背上,背着一捆柴回来了,
刚走到土坯房旁,却被两个男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笑容轻挑:
“小洛知青,打柴呢,”
男人见对方不挣扎了,也不骂人了,便笑道:
“啧啧啧…这才对了嘛,女人嘛,还是要温柔一点儿才好,
脾气别那么犟,
对你可没啥好处,甚至会吃亏的,你可要记住了哟,女人一定要学乖,
凡是来了咱这里的人,
是龙就得盘着,
是虎都得卧着,
一切要服从安排。
否则,
咱们这里一般都是一些粗枝大叶的人,手粗,手也粗,
可比不得你们文化人细皮嫩肉的啊,
我们也从不懂啥叫怜香惜玉。”只知道闷头刨地。
男人说话非常嚣张和轻蔑,仿佛眼前的女人只是供他们消遣的玩物,
在他们眼中,
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给谁干不是干呢,
同时男人一双淫邪的眸光上下打量洛美心,
还时不时的舔了一下厚唇,令人恶心又反胃。
洛美心自从来了大西北后,那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曾经高傲的脊梁,被人踩在脚底下践踏,她都无从反抗,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甚至她曾经的那点小聪明,在这里都不太好使,因为这群粗爆的野蛮人,
不见兔子不撒鹰,不是她说几句甜言蜜语的哄骗,对方便能像死狗一样任她驱使的。
洛美心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她只能先苟着,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她都要活着,
也必须活着,
至于是不是用身体换活着的希望,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有人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否则就是一捧灰,在这漫天黄沙的大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