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也是。
她的母亲和奶奶从我的主治医生那里知道后就找来了我住的病房,向我下跪,恳求我给他们的女儿捐血。
”
“您答应了他们?”于瑞问道。
薄诗施点头。
“那个女婴的家人中,没有跟她的血型一样的吗?”
“她的父亲和爷爷都跟她是一样的血型,不过她父亲在她母亲怀孕三个月时就去世了,她的爷爷在她父亲没结婚之前就去世了。
”
“这件事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起过?”封二爷惊讶地看着薄诗施问。
“我当时伤得不重,再加上撞我的那个小男孩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没告诉你们。
”
薄诗施说道。
薄亦沉沉思少倾后,又看着他的姨妈薄诗施问:“您被抽血之前有没有注射过什么药物?”
“有。
”
“那您还记得是什么药吗?”于瑞回道。
“不记得了。
已经过去五年了,如果不是你今天问起来,我都忘了。
不过,你们问我这些做什么?”
“我怀疑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捐过骨髓。
”
薄亦沉说这话时,深沉如墨的黑眸闪过了一抹冷戾之色。
敢算计他的姨妈,他看那个幕后主使是活腻了。
薄诗施震惊地看着她的外甥,“这怎么可能?”
于瑞说道:“大夫人,您不仅可能在您不知情的情况给别人捐了骨髓。
接受您骨髓捐赠的那个人还有可能是您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女糖糖。
”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
薄诗施一百万个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