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呢,她特意嘱咐我这个案件不能公开审理,以后的判决必须封存。”
“希望这个案件能够打赢吧,靠你了,钟大状!”
“竭尽全力了。”
迷迷糊糊,一片混沌,凌艳梅光着脚丫走在湖边,突然,后面传来一声狼的嚎叫,吓得她拔腿就跑。
“救命——救命——”
凌艳梅呼喊着,没有人听见。
野狼咧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粘稠的口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流。
“呼呼——呼呼——”
凌艳梅竭尽全力奔跑,但是身后的野狼已经快要追上来了。
“嗷——呼——”
野狼向着凌艳梅背部扑上去,死死摁住她,利爪划开她白色的连衣裙。
“啊!”
凌艳梅睁开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这才发现原来刚才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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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做噩梦了?”
妈妈打开灯,走进来,只见凌艳梅额头满是汗水,赶紧从床头的地柜上,拿过纸巾盒。
“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晚上经常发噩梦的?”
“没有,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宝贝,如果压力太大了,就不做这份工,找份轻松一点的,家里不缺钱。”
“嗯嗯,谢谢妈妈,我是准备辞职了,想出去散散心。”
“你看看,头发还掉了不少呢,早就该辞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知道了,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聊了几句便走出房间了。
凌艳梅看了看时钟,是凌晨二点,距离开庭还有9个小时,为安全起见,她决定不出庭,让慕材来处理。
早上8点45分,慕材来到法院的律师更衣室,摆弄了律师袍,摸了摸胸前的律师公章,他心里有点紧张,待会就可以看到毛冲是何许人也了。
15分钟过后,
慕材走进法庭,来到原告席坐下,被告席坐着一位穿着黑色皮夹克,梳着推背头,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男青年,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这就是——毛冲了。
独任法官骆法官走进法庭,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留着刘海发型、约摸二十七岁的女法官,这也太年轻了。
慕材有点惊讶。
“核对出庭人员身份,符合法律规定,现在开庭!”
骆法官拿起法槌重重敲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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