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淫词激得四肢紧绷,搂住魏留仙的胴体猛力进发,又被她噙了双唇啃咬,忘情的呼叫声没入对方口中。卵袋高高甩起,叩响花房门扉,绞弄出泛着白沫的淙淙流水,入到深处,被紧缩的红肉缴得泄罢身子。
裹着精液的硬物甫一抽出,又重新蓄力,似乎为欲火驱遣不知疲倦,直弄得留仙如上云霄,连呼妙哉。
肢体横斜,吟哦彻夜,当长夜转为破晓,两人才结束颠鸾倒凤的疯狂,力竭地相拥睡去。
次日午后醒来,只见满床狼藉,污液飞洒。冷峻的少年只剩下睁眼的力气,不着丝缕的胴体被奴仆们用床褥卷了,送上轿子,抬到公主府去。
皇元卿听说此事后,免去考核,将留府之人选定下来。原本要内府耗时一上午的流程,一杯情酒便替他们做了决定。
其余两位落选者,则脱去奴籍,回归门派。
待魏留仙恢复精力,所做第一件事便是彻查酒水来源,把结果告知在府中休养的成璧时,他也已猜到了答案——两位师兄将他送上公主的床榻,换来自己的自由之身。
他虽愤怒,却也有一丝庆幸——幸好对方是魏留仙。那个光彩夺目,身份尊贵,笑靥如花,轻狂却深情地唤他“小郎君”的魏留仙。
可他未曾想过,进府之后,妻主虽对他百般他爱重,却再未与他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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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光芒像被黑暗吸食一空,身体的重量突然回归,前桥眨了眨眼,看到面容愈发成熟冷峻的成璧,和他手中自己修长的腿。
幻念和现实交织在一处,脑袋像是要被挤压爆炸,前桥连忙把手臂撑在他胸前,叫道:“停!你容我缓缓!”
她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球,捂住头,梳理所有的信息。
刚才她竟然目睹了发生在魏留仙和成璧身上的事,一开始还像遥遥看着,后来就与魏留仙合而为一,体察到她的全部感受,也忘记自己并非其本尊的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灵魂出窍吗?
关键是,刚刚这段回忆到底是自己的,还是魏留仙的?刚刚她因年少的成璧情动,只是魏留仙的情动被自己感知了吗?
那么成璧又属于谁?
她拥有的这段记忆,到底能不能当做对成璧好感中的一部分?
这些问题让她头疼欲裂,在她为此头脑风暴之时,成璧正静默地看着她。知道她面对自己再一次无动于衷,成璧失力地合上眼眸,用近乎绝望的声音问道:“为何……为何不可以是我了?”
前桥惊愕地抬起头,成璧与她对视,清冷的双眼满是受伤:“这些年我看着你恩信了多少人,又收了多少使奴入府,为何所有人都可以,连青楼伎子都可以,我却不可以了?明明我已许下承诺,明明是你让我接受这屈辱的身份,明明你也对我动心动欲,为何又这般无情,视我如无物?”
前桥终于理解了成璧在说什么,以及介于他俩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什么狗屁二皇子。
她不可置信地想,难道魏留仙从来就没有告诉他吗?就从来没有告诉他,又从来不碰他?
有毒吧……魏留仙有施虐倾向吗?生生把成璧逼得因爱生憎,自我怀疑成这样?
她舔了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嘴唇,解释道:“成璧你冷静一下,刚刚我突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什么?”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晚了……成璧啊,你听我说,你其实并没被‘滞势’,那就是个玩笑……你这么多年没有性生活,原因和梁穹一样,可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啊!”
老天鹅啊,救救孩子吧!
成璧还没完全弄明白她的意思,房门就被“轰隆”一声打开,床上两人被吓得激灵。只见梁穹捧着一个烛台,阴沉着脸走进来,先照了照前桥大敞的胸怀,又看看成璧不着一物的下身,问道:“是否已行房了?”
前桥慌乱摆手道:“还没呢,还没呢!”颇有被伴侣捉奸在床的尴尬。
梁穹不悦地看着成璧:“殿下恩降之前,若是实在想行房,找个使奴帮你。”
成璧简直愣在当场:“不对啊,我明明已‘滞势’过了……”
前桥干笑。
“成璧,那是一个……充满情趣的恶作剧。”
恐怕为了支撑这个恶作剧,名籍都被做了手脚。就“有那个大病”这点上,魏留仙和二皇子真算同道中人。
看着梁穹,前桥倒是很纳闷,若是他早就知道成璧没有“滞势”,怎么也不告诉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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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诶罒▽罒没想到吧?整了,但没完全整~
小郎君以后还是得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