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晚一时间陷入了犹豫,她记得这盒巧克力蛙里面只有这一张邓布利多的画片,原本应该是哈利只剩下最后一块巧克力时才发现的。如果她现在把画片拿给哈利,是不是就把时间线给提前了?可如果她不给的话,他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尼可·勒梅的名字,也发现不了魔法石的秘密。思来想去,季星晚还是将画片拿了出去。反正邓布利多有意要将哈利培养成一个勇敢无畏的人,那之后发生的事,他应该都在他的计划之内。她没必要cao心那么多,换句话说,就算哈利将来成不了那样的人,只要他活的开心,那也就足够了。至于那个没鼻子的大魔头,他制造了那么多恐怖事件,就算没有哈利,也一样会有人站出来反抗他。此时,正专注于那张画片两个男孩并没有注意到季星晚的异样,哈利率先读完上面记录的那些关于邓布利多生平壮举,傻乎乎地问道:“小晚,你知道什么是炼金术吗?”季星晚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笑眯眯地说了句:“不知道。”具体的细节还是让赫敏去跟他们解释吧。“哦。”哈利没太在意,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件隐形衣的事,想必之下,就算现在知道了尼可·勒梅是谁,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嘿,你在这儿呢!”弗雷德像一阵风似地跑了进来,像季星晚炫耀他的战果,“我把珀西的级长徽章偷过来了,你觉得我们把它藏在哪里比较好?”季星晚揉了揉眉心,苦恼地说道:“你们做坏事能不能别带上我?”乔治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兴致勃勃地提议道:“你去把他藏在女生盥洗室怎么样,珀西肯定不敢进去,我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我觉得不怎么样!”季星晚咬着牙把徽章夺了过来,还给了一脸恼怒的珀西,免得他们三个,在宴会上还一直吵来吵去。“晚晚,还是你对我好,火鸡腿给你吃。”珀西从一只烤的油汪汪的火鸡上切下两个鸡腿,放到季星晚的盘子里。弗雷德撇了撇嘴,“珀西,你不知道吗,晚晚更喜欢吃鸡翅。”他话音一落,乔治就已经将鸡翅给切好,贴心地抽掉了骨头,喂到季星晚的嘴边。做完这些,他还不忘嘲讽珀西几句,“看来你对妹妹的喜好并不了解啊,珀西,你这个哥哥做的可真不称职。”“你胡说什么!”季星晚嚼着嘴里的火鸡肉,在心里默默感叹一下自己再次成为工具人的悲哀。吃完了饭,弗雷德和乔治拉起她的手,带着她远离喧嚣的大厅,朝着空无一人的天文塔走去。对于他们的行为,季星晚感到十分诧异,因为性格原因,注定让他们成为每个聚会中烘托气氛的焦点。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弗雷德搓着手,哈出一口热气,“晚晚,你想不想家?”乔治搂住季星晚的肩膀,抬头望向漆黑的天空,“晚晚,你想念你的爸爸妈妈吗,如果有一天你离开的话,可不可以带上我们一起?”
烟花从弗雷德手中燃起,炸出一朵朵绚烂的蓝色,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掩盖了季星晚的声音,好在,乔治也并不是非要听到她的答复。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冻得硬邦邦的水蜜桃,塞到季星晚手里,还没等她咬上一口,忽然吻住了她。现在的少年已经初显高大挺拔的身姿,原来只需要低头就能亲到的女孩,必须要弯腰才能够到。不过没关系,无论为她弯腰多少次,他都愿意。“好冷啊,”弗雷德歪头看向身旁的两人,在心里偷偷嘲笑他们是亲亲怪,但凡有一丁点机会都要腻在一起,“唉,如果现在有人也肯抱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这么冷。”季星晚听出小男友语气中淡淡的哀怨,笑着从乔治怀里挣开,扑到弗雷德的怀里。“弗雷迪吃醋了么?”“吃醋,我才不会呢,”弗雷德盯着女友娇软的红唇,喉结滚了滚,“我是在想给你这个花心鬼什么样的惩罚才好。”说完,他直接把季星晚抗到肩膀上,随便推开一件空教室的门,把她丢到了桌子上。他伸出手,将她的衣服一层层褪去,亲吻着她的唇瓣,双手在柔软的嫩乳上揉捏着。两颗奶头硬硬的在他手掌中挺了起来,女孩青葱的玉指按在少年的手背上,口中发出羞怯的声音:“哥哥,舔一舔晚晚的乳头好不好……晚晚的奶头好痒,舔一舔嘛……”“晚晚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弗雷德笑了笑,嘴唇慢慢往下移,在女孩光滑的脖领上嘬了几个红红的草莓印,这才捧着那对娇乳舔了起来。这种生怕被人撞破的感觉尤为刺激,季星晚的腿心早就黏糊糊的湿了一片,她主动张开双腿,盘在弗雷德的腰上。隔着厚实的衣料,她都感受到那有一大团鼓鼓的东西顶着她的花户。她伸着小脚在弗雷德身上来回蹭着,口中发出细微又难耐的呻吟声:“唔……哥哥的大ji巴硬了……嗯……晚晚的xiao穴痒,哥哥把ji巴放进来好不好……求你了……”蓄满y液的花苞被弗雷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开,等季星晚适应之后,他又不急不缓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指腹在靠近穴口那圈凸起的肉壁上轻轻按压。那里的敏感神经最为密集,手指在湿软的穴壁里抽cha,滋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季星晚不由自主地抬高腰腹,去迎合少年手腕冲击的力道。在她快要抵达高潮时,弗雷德却飞快将手抽了出来,嘴角含笑,“想要哥哥的ji巴,就去那边跪好。”季星晚闻言,翻身将双手撑在桌面上,pi股高高的撅起来,乖巧地摆出小母狗的姿势,急切地轻哼着:“哥哥,我趴好了……快点插进来啊,晚晚要rou棒……”尚未得到满足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空虚的xiao穴一收一缩,黏腻的液体顺着桌角的边缘流了一地。不等弗雷德进行下一步,乔治就已经急不可耐地解开腰间的按扣,将粗硬肉柱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揪着季星晚脖子上的狗链,粗暴地将她的脸拽到自己胯下。“晚晚要不要吃哥哥的rou棒?”季星晚抬头看着乔治,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少年胯下的粗大就猝不及防地甩到了她的脸上肉,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溢了出来,顺着顺着暴胀的gui头一路流到她的鼻尖。两颗硕大的卵袋紧贴着她的嘴唇,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