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沈淮没耐心了。
“把门踹开。”
不过是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要不是里面堵着什么,一脚就踹开了。
哪怕里面堵着东西,外面几个壮小伙儿怎么也推开了。
何况这门也不是非推开不可。
朗嘉誉走到一旁,用手捂着鼻子,去推窗子。
窗子也被从里面给锁住了,但是不好堵,朗嘉誉四下一看,在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几下一砸,就将窗子给打开了。
一阵多少年没有通风的霉味从里面冲了出来。
朗嘉誉往后站了好几步才站住,用手在眼前直扇。
白嘉月又往一旁让了一点,她有点怀疑。
“这里面真的能住人吗?不会被呛死吗?”
穷是一回事,脏是另一回事。
窗子开了,阳光照进去,一个乱七八糟的房间。
地上的灰很厚,但是,有脚印。
“我进去看看。”庄越泽说着,用手在窗户上一撑,跳了进去。
其他人不放心,也立刻跟着进去两个。
里面没有传来打斗的声音。
庄越泽道:“暂时没看见人。”
然后挡在门口的东西被推开了,是一个破柜子,门就打开了。
也就在这时候,庄越泽从床底下,揪出一个人来。
那人闭着眼睛喊:“别杀我,别杀我,我没做过坏事,不要杀我。”
“别喊了。”沈淮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算了,先将人拎出去吧。”
这房子里面的味道实在是太重了,不适合长时间待着。也难为幸立果,能躲在床底下不吱声。
白嘉月根本就没进屋,这会儿更不用进了。
幸立果被拽到了屋子外面,阳光灿烂。
很奇怪,他反而抖的没那么厉害了,有些犹豫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沈淮几人。
“你们……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