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月噌噌噌往后退了几步:“今天可看见热闹了,哥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再说。”
然后白嘉月就跑了。
邢子默皱眉问朗嘉誉:“今天干什么去了,鞋子上全是泥,这么着急洗澡?”
“少爷。”朗嘉誉道:“今天下午,我们一直在城郊坟场。”
朗嘉誉快速简短的把下午的事情说了,然后也飞快洗澡去了。
邢子默合上报纸,有点怀疑当时同意白嘉月去巡捕房上班这件事情是不是正确。
不过事已至此,白嘉月干的热热闹闹,也不好说什么。
他想了想,喊过佣人。
“去找点柚子叶来。”
烧点水,洒一洒,驱邪。
白嘉月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擦着头发下了楼。
朗嘉誉已经洗好换了一身衣服,并且跟厨房说过了他们还没吃晚饭,所以白嘉月下来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了热乎乎的面条。
“邢子默倒是吃过了,坐在餐桌的另一边。
桌上是刚煮的鸡丝面,还有几个菜。
不过菜来不及现煮,是晚饭的菜热了,也是有荤有素的。
邢子默一边给白嘉月剥虾,一边问:“上了几天班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白嘉月定定的看了邢子默一会儿,脑子里是一个绿色的哥哥。
邢子默见她脸色古怪,皱眉伸手在她脸上挥了挥。
“怎么了?”
“没事。”白嘉月捂着脸笑了一下,张嘴。
邢子默塞了一个虾肉进去。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白嘉月嘿嘿的笑。
可怜朗嘉誉坐在一边沉默的吃着,没有人给他剥虾,但是他面前有一大碗红烧肉,吃的也很香。
白嘉月一边吃,一边将这几天的事情都说了,邢子默虽然已经听朗嘉誉说了一遍了,还是认真的听她又说了一遍细节。
“哥,你知道这事情吗?”白嘉月道:“林家的事情怎么样了?要我帮忙打官司吗?”
“应该不用。”邢子默道:“到目前为止,林昌遗嘱里写的女子,并未出现。按你这么说,她未必会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