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伤?”
壮汉难以置信地问。
“听我说,我不想杀你。”武小德道。
“为什么?”壮汉问。
“我需要一些随从和奴仆,帮我处理琐事,你身手这么好,自然能胜任这项工作。”武小德道。
“你傻了吗?”壮汉摇头道:“现在的规则是‘当矿车上仅剩一人的时候,它才会恢复动力’。”
“你可以跟在矿车后面跑啊。”武小德耸肩道。
壮汉呆住。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刚才你怎么不说?”
“刚才我说话会有人听?”武小德反问。
也是。
刚才那种情况,大家都顾不上别的了,只想杀光身边的家伙。
“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吃定我?”
壮汉问。
“血条啊。”武小德理所当然地说。
壮汉再次呆住。
他看看自己的血条。
自己已经掉了三分之二的血。
对方——
满血!
可是!可是!
仔细想来,为什么刚才没有看见他的血条?
仿佛知道壮汉在想什么,武小德道:
“你是在想,刚才为什么没看见我的血条是吧。”
“对。”壮汉承认道。
“你看——”
武小德躺下去,把头再次顶在矿车的内壁上,解释道:
“血条是在头顶显示的。”
“当我这样躺着的时候,血条被矿车内壁遮掩住了,它藏在内壁之中,你没有注意到。”
武小德爬起来,慢条斯理地说:
“好了,你到底要不要追随我,如果不要的话,我可是满血哦。”
壮汉默默的看着他那一身血迹,以及再次从矿车内壁里浮现的血条,艰难地说:
“……阁下行事一贯如此么?”,!
好像有一根手指的指骨折断了。
这家伙是个硬茬!
更让人心生寒意的是,这家伙站在互相攻击的人群中,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自在”的状态。
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巢穴,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
——甚至还有些兴奋。
也许他擅长这种乱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