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
沈寂星立马睁开眸,听到周熠礼懒洋洋的安抚声调,“没事,我静音了。”
耳骨上的手还在不动声色给他揉揉。
沈寂星冷静反问,“静谁的音?”
周熠礼被问住了,他简短的思考了下,随后缓缓的了然眨眸,“哦,他的音。”
沈寂星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
他果断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先离开主卧,去他那长久未归的次卧冷静一会儿。
周熠礼抓了一下人没抓住,扬声提醒他,“又光脚,穿裤……”
薄凉浅光下,沈寂星冷冷给他一个目光。
长睫在光线下勾着晕,耳垂不知是被揉的还是羞的,一片淡淡的薄粉。
“闭、嘴。”
周熠礼闷笑两声,重新点开跟经纪人的通话。
这次对面不再满口脏话了。
甚至对周熠礼生出些许敬佩,“出个教程?”
周熠礼没听懂。
“沈寂星为什么还会跟你撒娇,你给他下蛊了?”经纪人觉得周熠礼哪里配。
周熠礼听得莫名好笑,“需要下那玩意儿?他直接就爱我爱的要……”
主卧的门被推开。
沈寂星面无表情地冷冷看他。
“要怎样?”
“不怎样。”周熠礼倚在晨光中笑得散漫,声调蕴着笑意地缓慢说道,“我爱你爱得要死。”
沈寂星面不改色捡起来地上的裤子。
“那就去死。”
他冷冷说完,差点同手同脚地离开。
白衬衫衔接着零星几颗纽扣,衣摆堪堪遮住大腿,跟个漂亮的手办娃娃似的就故作淡定跑了。
主卧里传来周熠礼哈哈大笑的嗓音。
“他怎么这么可爱啊。”
那头的经纪人跟他说了半天演唱会的审批进度和细节安排。
周熠礼漫不经心地回复,“完了,我好喜欢他啊。”
这时他并没意识到。
这是他今天最后一次见到沈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