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跟姜枫笑闹了一阵子才罢休,这也让姜枫明白了,诸女不需要什么惊喜,她们需要的是实实在在的有心理准备地喜悦。
吃过午饭,苏伊儿和荀梅去上班了。苏伊儿是有意离开的。想给她们留下一个释放激情地自由空间;荀梅则是不得不离开,虽然不舍,可也没办法,下午的会议需要她主持,而且是早就定好的。
苏伊儿、温茹坐在沙发上心儿飘荡着,娇躯酥软的,互视一眼。立刻看到了彼此内心中澎湃的激情欲望。脸儿同时一红。
姜枫如何不知二女心里想得什么,善解人意地起身。将二女拉了起来,揽住二女的纤腰,柔声笑道:“走,我们上楼小憩一会儿。”
小憩的意思,苏伊儿、温茹心知肚明,脸儿红晕,媚眼如水,心跳如兔,娇躯越发的酥软了,半推半就的被姜枫带到了楼上卧室中。
小憩一会儿?结果直到快四点了,姜枫才从玉臂粉腿阵中挣脱出来,望了一眼大床上胴体曲陈、甜蜜酣睡的苏曼、温茹二女,温馨而笑。
出了卧室,赶紧进了卫生间梳洗打扮。
浅棕色笔挺西服套装,内衬浅灰色羊毛衫,身形看起来更加颀长,飘逸中显出健美,潇洒中流露出沉稳,望着镜子中地形象,姜枫很满意。
走出卫生间,在门口穿上皮鞋,来到院中停放的浅灰色小轿车前。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已经跟诸女打过了招呼,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宴请。他并没有透露宴请者是一位可能与自己身世有关的香港老板,在真相大白前,跟诸女说了也只能徒乱心情、于事无补,所以他准备等参加完宴会事情都清楚了再跟她们说。诸女也都很淑女,没有追问他去参加什么宴会。苏伊儿更是把小轿车留给了他。
开着车驶向主街路,姜枫并没有去过明华大酒楼,不过大概方位还是知道的,说是大酒楼,其实是省城最豪华的一家大宾馆。
时间比较富余,姜枫并没有急于赶往宴请地,小轿车运速行驶着,距离宴请时间还剩五六分钟的时候,他把小轿车开进了明华大酒楼前地停车场,下车,沉稳地走向酒楼的厅门,看见厅门外何锦秀亭亭玉立地身影,略微加快了一点步伐。
何锦秀看他过来,顿时笑靥如花,优雅笑道:“姜行长果然是个守信的君子,里面请。”
姜枫微微一笑,说道:“信誉是一个人的立身之本嘛。何小姐,劳你久等了。”与何锦秀并肩走进酒楼大堂。
两人乘电梯来到十楼,何锦秀引导着姜枫向里走去,拐过走廊,一个包间前站立着两名彪形大汉,看样子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物。
何锦秀径直走了过去,在门口停下,推开门,伸手请姜枫进去。
姜枫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口的两人,稳步走了进去。里面非常宽敞明亮、装修淡雅不俗,中间饭桌上坐着一位老者,年龄约在七十五六岁,清雅雍容的相貌,精神炯硕,脸带从容,透着一股富豪的大气。身边站立着两位西装革履、透着精明干练的中年男子。
从姜枫走进来的那刻,老者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精光乍现的眸子,也让人感受到他充沛的精力。
姜枫望着那老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缕很亲近地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从未有过。
何锦秀适时的打断了两人的互相端详,娇声介绍道:“这位是香港隆源集团公司董事长宋世青先生,这位是春江市商贸银行行长姜枫先生。”
宋世青站起身来,脸上动容,漾着温和,目光透出一丝慈祥,笑着伸出手。
尊老敬老,这点礼貌常识,姜枫自然不会忽视了,脸带灿烂笑容,赶紧上前几步,握住老者伸出的手,笑道:“承蒙老先生邀请,晚生不胜荣幸。”
宋世青平抑了一下心情,温和笑道:“请坐吧。”
两人相邻而坐,宋世青扫了两位中年人一眼,两位中年人连忙知机的退了出去。宋世青对何锦秀微微一笑,说道:“你坐吧。”
何锦秀有些拘谨在对面坐下。
服务生们开始上菜,姜枫的心思并没有在菜上,清澈的目光不时地落到身边这位给自己很亲近感觉的老人身上。
待菜上完,摆满了桌子。宋世青慈祥的望了一眼姜枫,温和说道:“你可能很奇怪,会被我们调查和邀请。
这事还得从我的女儿身上说起,我们宋家原本是上京的望族大户,在海外有很多产业,建国前老夫迫于形势逃往香港。匆忙间来不及带走我的夫人和女儿,将她们母女俩留在了国内。文革期间我的女儿和一名叫云林海的同事结了婚,生有一子。后终受我牵连,全家被下放到东北的一个县,结果在那个县待了不长时间,我的女儿和女婿就被以特务的名义抓了起来,无奈之下,为留下麟儿一命,匆忙将他托付给了一对不知姓名的夫妇。后来我的女婿被折磨致死,女儿则辗转逃了出去,流亡到了香港,老父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才碰到了我的女儿,可惜那是她已经不堪折磨,精神失常,直到前年才完全治愈。这时老夫才知道还有一个外孙流落在大陆。
为了尽快找到失散的外孙,老夫求助于嘉德里侦探社,他们向我推荐了何锦秀小姐,为使何小姐能够专心查找外孙,经过与嘉德里侦探社协商,让她成为了我们香港隆源集团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