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人,但凡你还顾念着你我的那一点血脉亲情,就不该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来。
亏我之前还请求婉儿留着你的一条性命,如今看来,你压根不配活着,你就该去死!”
“呵……”褚玄璋听了他的话,慢吞吞地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飘飘地开口:“你知道了呀。”
顿了顿,他继续道:“你的人怎么了?本殿是皇子,想要她还需要问过你的意见?
如果你以为就凭着你与本殿的那么一点子血脉亲情,就可以让本殿顾及你的感受,那你也太天真了些。
本殿想要一个人,才不管她是不是什么堂弟的人。
若是真的喜欢,就算她嫁了你,本殿照样也要把她抢过来,懂么?”
徐喻之怒不可遏,挣扎着上前要去打他,“你这个混蛋,根本不配为人,逼死两个臣子的儿子、女儿,如今又打算去玷污另一个臣子的女儿,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听他说起林修远,褚玄璋眼神不由一黯。
片刻后,他勾了勾唇角,轻哼一声,“我说你们这些人啊,骂人颠过来倒过去就那么几句话,本殿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告诉你,本殿做什么事,本殿乐意,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
你有时间骂我,倒不如去可怜可怜你自己。”
“你什么意思?”徐喻之沉声问道。
褚玄璋朝侍卫摆了摆手,示意他放开徐喻之,然后往前走了一步,意味深长地道:“你既然知道我给许诗婉下了药,便该知道是谁给她解了药吧?”
闻言,徐喻之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色。
“看来你知道了,他们两人已是同房过了,啧啧,我可真是同情你啊,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别人胡天胡地折腾了一番,你不心痛吗?”
“住口!不许污蔑婉儿,婉儿才没有和他……”
“哦?你是如何得知的?”
“太子妃替婉儿解了药,她与秦离,清清白白。”
褚玄璋听了,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没想到秦离这么能忍,美人在怀,还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也没想到,褚玄林的太子妃还有这种本事。
同时,他也明白了卫雪在宴席上为什么会用那种不友好的眼神看自己。
不过他现在懒得管这些,他只想让这个冒犯自己的堂弟痛苦,让他所喜欢的许诗婉也痛苦,这样他心里才痛快,谁让他们不识好歹,惹了自己呢?
于是他带着几分得意,悠悠地开口:“当时我可是亲眼看到秦离将许诗婉抱走了,那药的效用很强,秦离必不会放心她一个人呆着,更不可能带着她直接去大殿,他唯一可能做的,就是找个地方将她安顿,然后让人去大殿找卫雪。
那么问题来了,在卫雪到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他和许诗婉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就算他们最后没有同房,但是你相信他们没有做别的事情吗?
哦,你可能还不知道中了那药后的第三阶段会发生什么吧,我来告诉你,许诗婉会意识混乱,将秦离认作是你,与他缱绻缠绵,如胶似漆,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