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涛稍微有一些尴尬,不过他还有正事要问的。
“夏姑娘。这花儿是几个意思?”
夏明芜笑得“奸诈”,她冲唐松涛摆了摆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以后你就明白了。”
不过夏明芜还是有一件事需要问唐松涛的。也不再继续问,她道:“最近江湖上是不是有一些暗杀组织在活动?”
唐松涛不知道夏明芜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想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只是听说有一个叫‘暗礁’的杀手组织这几年活动比较频繁。他们这个组织挺神秘的,没有人见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人,只因为见过他们的,都已经死了。”
“嗯。”夏明芜只是点点头,不再多说些什么。、
回到了住处,夏明芜随手把那盆花放在了窗台上。苏晋倒是盯着那盆花若有所思:“你觉得,是花的问题?”
他可没有忘记唐璃的住所处到处都摆满了这样的花。这样想来,阿芜让他去花市,也就说得通了。
“你猜?”夏明芜不想过早的透漏,她照旧给苏晋卖了个关子。
“哦对了,你明天还要出去一趟的。”夏明芜提醒道:“我前几天给一个人写了封书信,你明天去看一下。”
苏晋很是不解:“你什么时候给人写信了?”
夏明芜嗤笑了一声:“你还想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我啊?再说了,调查案子你这么不主动,自然就要我来出手咯。”
苏晋被夏明芜怼得竟然一时间没有话可以说了。
……
城西,一处破败不堪的小屋。
这是个棺材铺,不远处是一片坟茔。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烟雨蒙蒙,勾勒出一幅凄迷画面。
苏晋走进棺材铺,却见棺材铺老板酒气熏天的躺在地上。
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弥漫于这间肮脏阴湿的房子。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浑身脏兮兮的,不知道上次洗澡时距现在过去了多少时日。他的头发蓬乱,身上穿着不知是青还是黑的衣服——因为这件衣服已经完全辨别不出颜色。
“当当。”苏晋的手指扣在棺材板上,示意那人有人来,然而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却面无表情,许是已经睡着?
苏晋便也不理他,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从那人的身上跨了过去拿起桌上剩余的半坛花雕一仰脖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不一会儿,酒坛已见底。
“哇呀呀,好个强盗,光天化日竟敢到老子家里偷酒来。”那个“醉汉”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见苏晋已将酒喝完,不由得怒从心头起,爬起来冲上前想要夺回酒坛,却不料被苏晋肘后击击退了好几步。
“现在有太阳吗?”苏晋一脸茫然的看向那个醉汉。
那人吃痛,手捂着胸口刚想破口大骂,却看见了苏晋一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人立刻换了一副嘴脸,笑道:“啊,呵呵,看公子气度不凡,卓绝超群,印堂发黑,双眼深凹,想必不久于人世了,不妨不妨。本店铺虽是简陋了一点,但出售的棺材确实一等一的好啊,纯楠木制作,做工优良防虫蛀,埋在地下一百年也不会腐朽……”
那醉汉还想再说下去,一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处,迎上苏晋阴沉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说实话,要不是临出门前,夏明芜千叮咛万嘱咐,让苏晋不要轻易动气,恐怕苏晋就真的忍不住要揍他面前的这个醉汉了。
“秦疯子,皮痒了不成?”
那人听到这话似乎清醒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郑重的表情。
“你交代的事,我已经查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