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春花还振振有词:“像清栀姐这种又能干又漂亮的,有的是人抢着帮你干活儿,我现在吃人嘴软,就更不能偷懒了,能吃一天少一天,将来你嫁的男人肯定舍不得你这么辛苦。”
阮清栀有些无奈,实在是没听过这种论调。
在阮家,她就是理所应当伺候一家的那个,从来没人会关注她在做什么。
逢春花实在是完全不一样,她被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让她来做下厨前后的工作。
“以后那些夸我的话少说。”
阮清栀会不好意思。
逢春花嘴上答应,就是屡教不改。
今天卫觐泽在,她稍稍收敛了些,一直在暗戳戳问:“清栀姐,你觉得我表哥卫觐泽怎么样?”
阮清栀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他为人怎么样吗?挺好的,研究所的教授都很喜欢他。”
逢春花撇撇嘴:“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适不适合当你对象?”
阮清栀霎时一顿。
她没想到逢春花这话都说得直白还大声,不好意思道:“你别乱说。”
“卫师兄这么照顾我,只是因为我是刚进研究所,老带新是传统,你可别因为这点就编排我和他,多不好。”
逢春花盯着她,半天才吐出一句:“你真是太迟钝了清栀姐。”
“我表哥就没这么平易近人过,他进研究所八年了,哪里照顾过新来的师妹啊!对我都是冷言冷语一句话都少说的!”
“他就是想跟你谈对象!”
逢春花的声音太大,把在院门帮阮清栀梳理李教授题目的卫觐泽视线吸引了过来。
清隽的青年站起身,关心地看向这边,一贯冷然的眉眼微微皱起,似乎在关心厨房的动静,见阮清栀看过来,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眼中满是柔和明亮。
阮清栀跟他对视片刻,脸颊慢慢染上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