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自己也是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只能肯定的对但丁点了点头。
但丁见我表情如此肯定也就放心下来,这一通乱挖下来中午吃的那点伙食一会就见底,大家的肚子又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我告诉但丁,让他带着大家用一些防水的材料给大坑搭一个人形架子用来防雨。
我则是招呼苏苏洗手,跟我一起去为大家准备晚上的食物。
得知我是去准备食物,但丁催促大家再坚持一下,把挡雨棚搭好,很快就能吃到丰盛的食物了。
但丁是懂收买人心的,就凭这丰盛食物几个字眼,就让本已经疲惫的土着们再次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拉木头的拿木头,搭树叶的搭树叶,忙活起来就像黑心老板给工地工人画的那种一天上千的大饼一样,不要命的干活。
虽然忙,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是为了把那些野猪带回部落做的准备,所以没有人因此胡乱敷衍的搭建一通。
这些依旧是按照他们之前住的那种屋子的防雨规格来打造,虽然还是会漏一些雨,不过这点问题并不大。
在天快要黑下来之时,防雨的棚子也在大家的努力下完工。
防雨在雨林里面是很有必要的,没有这雨棚的话用不了多久坑里面就能装水。
此刻在一处空旷的场地,苒苒篝火已经照亮了昏暗的夜空。在篝火旁是一些石板临时铺成的台面,上面已经用陶盆分好了一盆杀猪菜。
此刻热气在橘红色的火光照耀下显得是那么温馨,时间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点煤油灯一家人吃饭的场景。
这时苏苏已经把分割好的猪血下到咕咕冒着热气的锅里面。
“猪血不能煮太久,煮老了就不好吃了,大家今天都辛苦了,一起过来吃吧。”
我招呼大家一起过来,吃刚煮不久的猪血,这时的猪血也是最嫩的时候,带一点血色吃才有吃杀猪菜的感觉。
现在只可惜没有酒,若是有酒能和这些爷们来上两杯那就更加满足了。
杀猪菜依旧是按记忆中过年时的样子来做,依旧是大量猪颈肉打底。这些肉在城里人家是不吃的,说是有淋巴毒素垃圾多。
可那些都是近年来为了增加养殖户的效益,用饲料和激素惯出来的。真正农村散养喂粮食野菜的猪得养上一年才能出栏。
这猪颈肉自古杀猪都吃了几千年,也没见谁吃这个吃死的。只是这肉处理的时候得大火爆炒,不然吃着比较油腻而已。
锅里面还有带了一点白色肠油的小肠,父亲说这小肠煮杀猪菜就得留些油,不然会发苦。
猪血打成豆腐薄块下在沸腾的锅边,只需要煮到六成熟就可以捞出来吃。
在贵州一些西南地区,他们也会直接用香菜、鱼腥草、糊辣椒、酱油等调料凉拌,还淋上一点白酒去腥来做凉拌猪血吃。
我们条件有限,也就只能将就着打个边炉吃了。
这时托普已经把火灰里烤的有些发黑的木薯用棍子扒拉出来,还给好心的给大家拍了拍上面的灰,才一一递到众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