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大部分的好肉已经分割完毕,暂时是安全了。
我和托普坐在大树上大口的喘气,这活就一个特点:累!
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把它们搞回去,我们至少能躺平一个多月不用找食。
之前是肾上腺素飙升,工作起来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停下来只感觉浑身都是酸痛感袭来。
实在是太累人了,回去以后一定要设法做一套轱辘,用省力的滑轮组直接把猎物拉上树去。
我和托普在树上休息了好一会,依旧没有发现到这片地区来的掠食者踪迹。
休息得差不多,我打算继续下去薅一波。毕竟自己花了这么多力气,能多搞一点自然是要多搞一点的。
我和托普再次背上空背篓下了树,那大角牛羚的躯体并不好搬动,大多都是骨头,出肉率和付出的劳动不成正比。
来到这只已经被肢解成一根棍子的大角牛羚身边,我拿出一把小巧的尖刀,这种刀的刀身修长刀尖很窄适合用来剔骨。
我开始从大角牛羚的脊背部位开始分解肩胛和里脊上的肉。
反正一切优先把最好的肉分下来,剩下的肉可以吸引住掠食者注意,遇到什么危险就直接跑路就是。
这部分的肉很很好分割,不到五分钟时间,我的背篓里又多了二十来斤的纯瘦肉。
现在整个骨架上估计也只有胸肋部分还有一些肉,我看着大片暴露出来的骨架,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些肉还是要留一些用来保命的,毕竟来这些掠食者的地盘找食,过路费总的交上一些。
我看了看整个躯干,发现还有一个位置能出一点好东西。
我把尼泊尔砍刀反过来拿,用刀背猛击大角牛羚的头盖骨,不一会它的头盖骨便是被我砸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髓。
我用刀把那些脑髓小心的全部完整掏出,然后装进了托普的背篓里。不得不说它们的大脑比起它们的身体,比例真不算大,难怪脑袋不太灵光。
脑髓的营养和脊髓一样富含多种氨基酸和人体所需的矿物质,除了食用以外,脑髓还能用作良好鞣制剂。
把脑髓压碎和甘油调和成细腻的糊状,均匀刷在处理好的熟皮上再进行鞣制,加工出来的皮革质量会更柔软舒适。
不过这玩意比肉还容易坏,除非是有冰箱,不然只能现取现用。
我想我大概会把它先放进我和托普的肚子里,把我们饥肠辘辘的皮革鞣制一下。
现在我们出来已经大半天了,早上就啃了两个芋头,经过这一番高强度的劳作,我和托普早就感觉到饥饿。
附近可能是这些大角牛羚经常光顾的原因,有不少的枯枝断木散落在草地上,看样子是大角牛羚蹭痒或打斗的时候把这些灌木弄断的。
我原本打算就在那具大角牛羚骨架附近支个锅搞一顿吃的,可是转念一想这味道可能会飘向很远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