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被这缠着的尾巴一起拉入到冰冷刺骨的深渊中,还是真踏马是只畜牲。
我下沉速度很快,只是一会便下沉了五六米距离。我把手里的砍刀照着那家伙的尾巴,便是连砍数刀。
可是在水下使不上力的缘故,一时竟然没有砍断那根有鳄鱼一样铠甲的尾巴。
我屏住呼吸,稳定自己狂跳的心脏。用刀锋对准尾巴关节处的缝隙卡入,然后一点点来回拉扯切割。
现在水里阻力大,用割比砍要实用。
湖水很冷,越是到下面湖水的压力也就越大。我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发晕,嗡嗡的响声不断在耳边回响。
就在我几乎要失去知觉之际,那条尾巴总算是在我的努力下被成功割断。
我强忍住大脑的晕眩感用尽力气朝水面游去,看到水面的亮光我身体的求生欲更加浓烈,下一刻一个脑袋从水面下窜出。
我扶着竹筏边缘张开嘴巴,大口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托普见到我再次浮出水面,高兴得在竹筏上蹦起。
它想拉我上来,可是无奈它的体形还是太小,根本没法将我带上竹筏。
我对托普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随即咬牙用力一翻,哗啦一声水响传来,我终于再次爬上了竹筏。
托普忙前忙后的查看了我的情况一番,看看我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情况,发现我的身体依旧完好,它才放下心来。
此刻我的毛皮大衣已经被水打湿透,我必须赶紧把它脱下来才行。
现在的天气依旧很寒冷,我如果继续穿着这套湿衣服,冰冷的水会加快我的体温流失。
脱了衣服虽然依旧会很冷,但是起码皮肤可以保持干燥,短时间内不会持续失温。
我把衣服刚脱下,一股刺骨的寒风袭来,把我冷得一哆嗦。为了尽快让我的身材恢复一点温度,我就这么光着屁股在竹筏上做起俯卧撑。
现在我冷得厉害,在做了二三十个不标准的俯卧撑以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总算是暖和了不少。
我重新拿起那根竹撑子,现在已经可以看到东边那片大山,只要再划个二十分钟左右,我和托普就能在湖东岸登陆。
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湖东岸。上岸前我还是习惯性扫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
现在虽然说大多动物都逃跑了,可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发现我在水面开枪以后那些蚂蚁也没有再追过来,想必是水吸收了枪声的震动,让其没法传递到陆地上的原因吧。
我背着背篓,怀里抱着那一堆打湿的毛皮大衣和托普一起上了湖岸。
现在我的身体依旧是很冷,我需要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尽快把火升起来,不然我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患上低温症休克过去。
托普经常跟我一起生火,一些简单的东西它还是知道的。我招呼托普去找一些干燥的火绒来,自己则是开始在灌木林里搜集一些干柴。
干柴倒是不缺,这还得益于入冬之前的那几场风暴。现在随处可见都是折断的干枯的树枝,只要把上面的雪抖落下来就可以使用。
我找来两块木材,用刀削出一个凹槽,然后用一些托普找到的干燥火绒放在其中,开始在另一块削平的木材上摩擦。
这种技术在上百次的实践中我早已轻车熟路,不一会火苗窜起,一堆篝火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