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这边还有块帝王绿,想送给你。”男人一边说着就掏出了一块泛着迷人色泽的帝王绿,看样子是刚刚从那切过来的。
“那个,这就不需要了……”谁知道这厮有没有什么企图,我这正准备关门,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么杵着也不是个事,我就跑着去接电话了。
“好你个平胸,敢骗我!他妈的你现在在哪!”这厮声音高亢着,我捂着手机站在阳台上,舒了口气,道:“我那骗你了,我不是说家里没人吗,你要过去的,怪我干啥!”见他这么生气,我的怒火总算是彻底降下去了,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你够牛逼!你……”
啪的一声,我就把手机又给关机了,牛逼,你可比我更牛逼着呢。
一转身,门外的人影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他进来了,可四处都找了一遍,都没发现,倒是发现桌子上有块帝王绿还摆在哪,下边还压着一张纸条。
我买走了。
什么他买走了?这丫的该不是私自拿走了我什么东西吧?不过我整个人就小左送的戒指值点钱,银行卡他肯定也不感兴趣。
如此一想,自己还以为自己划算了呢,可正当我关上门,准备睡觉时,忽然发现了个不得了的事情!
尼玛我的镇气符去哪了?
我心脏的节拍几乎是突然就停止了,脸色唰的一下肯定惨白的跟张白纸一样,埋下头,四处翻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这丫为什么会知道我有镇气符,我可一直放在怀里的,就刚刚洗澡的时候才拿了出来,可不就是怕沾水么!
我找的满头大汗,都没找见这符,心情沉重的跟上坟似得盯着那块帝王绿,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盗窃,知道这符的肯定也不是普通人,他应该是看出我不是啥一般人了,所以才那么放心给我钱。
我猛地站了起来,打开了窗户,四处望着楼下,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报警吗?这应该不太可能,一张符,劳动人家大半夜给你找,这事不用想了。
我叹气叹了大概十多分钟,最后才颤颤巍巍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给施玄,我就怕这符不在身边,破孩子会出什么问题。
可结果和之前一样,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基本上我找他是不大可能找的到,难不成找凌风?我刚刚和他撕完架,这么快去找也不太可能,于是我开着机,想着他们随便一个人先联系我也好。
明天就先不去湘西了,毕竟没了这符箓,我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躺床上后,我就把那个高个男人全家都问候了遍,真是太不要脸了!
本以为我没乱跑,没去湘西,这孩子能给我安静点,可到了下半夜我就不这么想了,之前的担心都是有道理的。
前段睡的挺好,后段就不行了,肚子先是咕噜噜的叫的越来越响,后面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声音,这声音沧桑的不行,但又带点奶声奶气,听起来老不和谐了。
我吓坏了,赶紧起了床,一个劲的喝水,不否定里边有那死胖子的声音,这么一闹,可不敢在存什么侥幸心理了,掏出手机就打着凌风的电话。
心里慌乱的站在窗前,本是无心的一撇,结果就撇到了对面那栋楼,灯光暗暗的,但足够把那个人的影子给折射出来了,没看错的话,他正盯着我看,耳边的电话还嘟着,对面的人影忽然就闪走了。
这个方向,正好注视着我房间里的一切,我揉了揉眼球,在一看,连灯光都没有了。
那个影子,是监视我的?都已经是下半夜了,没一个正常人会站在窗前连玻璃都不开,而看风景。
现在这种非常时期,我即将所遇见的事,都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我心跳的厉害,凌风那边也没接电话,这嘟嘟声吵的我思绪就更乱了,于是干脆就关了,我扶着窗,正准备把窗帘都拉上去,对面的灯忽然又打开了。
我手里拽着窗帘,不可思议看着玻璃上出现的大字,不知是用油漆还是血,但在灯光的照应下,是大红色的,一个狰狞的‘死’字。
我蹙着眉头,仔细把对面的环境打探了下,按照隔壁左右的装修来看,那应该是个住房,如果这字是对我写的,那么里边一定不会住人。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把窗帘拉了上去,可拉上去之后,就真的能心不烦了么,我繁乱的心跳告诉我,这不大可能。
我捡起手机准备继续打电话,门外的门铃就又被按响了,不同的是,这次就只按了一下,但这悦耳的声音,一次就足够让我毛骨悚然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胆子没怎么练大还是因为是一个人,走的时候大腿都是个抖着的,我果然还是挺怕死的。
但我也可能是自己吓自己,这不打开门看看,永远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在屋里心里不就更会乱想了么。
就这样,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提着勇气一把就拧开了门,外面除了微弱的走廊灯光,没一个人人影。
站出去望了望,还是没看见什么,难不成是我刚刚听错了?最好是我听错了!
正准备关门,余光却撇到了门前一包包袱,我握紧了胸前的项链,嘴里嘀咕着阿弥托福,奶奶你可一定得保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