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巧了,这里正好有一个!”沈涛嘿嘿笑了,摸着豆豆的秃瓢儿,眼神爱昵得淹死人不偿命。
看着豆豆的眼睛,那副泪眼婆娑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儿,真招人疼!
忍不住啦!凑上去,啵儿,在她眉眼间印上响亮一吻。
然后扳住肩膀,黠笑着眨巴眼睛,“秃瓢儿也是我沈涛的秃瓢儿,谁也甭想抢走!你要是小尼姑,我就是尼姑庵对面山头寺院里等待你多年的花和尚,赶明儿我就去剃光头,咱俩一起明晃晃,晃瞎那些羡慕我们的人的眼睛,哼!”
咯咯……豆豆破涕为笑,拽了一把纸巾,胡乱抹着眼泪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猛禽的人本来就都是贴着头皮的小板寸,再怎么年轻帅气爱讲究的花样美男,但凡进了军营,从此后发型神马滴永远都只能是心头挥之不去的一片忧伤小浮云。
不过有点板寸好歹比秃瓢儿强,沈涛这么一位偏偏佳公子,真要剃成秃瓢儿,会是什么样儿,嘿嘿……
其实沈涛也就说说而已啦,进了部队,一切都要按纪律来,发型是统一的,必须板寸,剃光就是违反纪律,哪能说剃就剃。
可他这么一说,逗得他家小尼姑破涕为笑,那可真是值了啊!
所谓一啼万古愁、一笑万古春,这明艳动人撩拨人心的诗句,大概就是专门用来形容他家王豆豆的吧,哼哼!
胸中万丈澎湃,火苗子呼呼地蹿着。
军爷一阵激动,搂住小尼姑,果断扳倒,身手敏捷手脚麻利,蹭,压了上去!
望着枕头上那张嫩得一掐一把水的脸,沈涛浑身上下哪儿都在荡漾啊荡漾!
颤呼呼开口,浪浪笑道:“小尼姑,老衲今生今世都陪着你,不离不弃,今天老衲果断把自己双手奉上,还望笑纳啊!”
分明应该是情深深雨蒙蒙的温情剧,然后你是风儿我是沙的煽情一番,四目相对,盈盈脉脉不得语、一切尽在不言中,应该这样才对嘛!
可为什么,豆豆一听沈涛满口“尼姑”“老衲”地胡乱喊叫,忍不住直想想啊有木有!
一副大好煽情剧,硬是活生生给笑了场啊!
沈涛急得都要哭了!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来个狠的!
瞅准目标,准确定位,果断俯身——
滋儿!——猫头鹰叼住红嘴唇,紧溜溜地吮,拼命吮!
想挣扎?没门!
老衲不松口,小尼姑休想溜,吼吼!
话说其实小尼姑也没打算挣扎的,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考验和磨难,况且她又是大病大灾扛过来的,难得有这么一个人,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真的不离不弃。
她曾经为捉摸不清沈涛对她到底是出于责任心还是爱意而烦恼,可一步步走来,沈涛的心意就连湿地公园修理苗圃的老大爷都看出来了,她还有什么好琢磨的?
再说沈涛刚才那一番牺牲不牺牲的话,着实勾得她心里慌,甜甜的事情摆在眼前,她真不敢想象万一沈涛真的一语成谶,那她该怎样去接受那种残酷的事实……
不要啊……不要,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乌鸦嘴,一向说什么都不灵验的,这次肯定也一样!
豆豆心里乱哄哄的,思绪有些理不清。
事实上,她也没办法去理清。
嘴唇被叼住,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哪还有精力去想什么蛋疼的“牺牲”!
先是被动的接受吸吮,任由他灵活而巧妙地撬开齿缝,柔韧的舌尖倏忽闯入口腔,在齿缝和颚间舔来舔去,砸吧着,津津有味。
他是十分有技巧的,要不了一时三刻,豆豆立刻被撩拨得心痒难耐,不受控制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由被动变主动,乖乖被他含着,老老实实拿出主动积极性,双打,互动!
津液交换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