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菁走出来挽住辛博唯手臂,辛博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意思,干巴巴又问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动了胎气严重不严重?要节制什么?”
“动了胎气意思就是流产先兆,现在必须静养安胎,”医生在人堆里抬起头大声解释,“节制夫妻生活,你是真不懂啊?”
不等辛博唯吭声儿,医生又自言自语道:“估计也是不懂,月份这么浅还敢毫无节制地折腾,再怎么正当壮年也不能这么控制不住自己!”
汗滴滴……当着这么多人面儿呢,大夫你的嗓门儿敢不敢再大一点?
叶老首长和小安扒在门口正朝里张望着呢……这语出豪迈的医生,真是令人惭愧得想撞墙啊!
幸好叶老首长是一位善解人意的老人家,立刻缩回脑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用拐棍戳了戳小安的脚,“快去帮忙取药!”
“是!”小安连忙正步跑到辛博唯面前,立定,敬礼,“首长,请把药方给我!”
辛博唯却摇了摇头,伸手直接把那些单据撕碎丢进垃圾桶,转头对叶老首长说:“既然没有大的问题,这种滋补品还是不要吃为好,回家让我方伯伯给开中药调理。”
“也行,”叶老首长点头赞同,“你方伯伯的医术是祖传下来的,几代御医,开出的单方当然不是这种小医院的水平能比拟,只要菁丫头没有大问题就好,咱们抓紧回去吧!”
侧身喊小安,“小安啊,咱俩去坐张司令的车——”
“爷爷,咱们一起走呗,”叶菁连忙拽爷爷胳膊,“大夫说了,我没什么大事情,不需要赶时间的。”
“不行啊菁丫头,”叶老首长连连摆手,“你们赶快抓紧时间回家,张司令两口子在医院停车场等着我呢,你们不用担心!”
本来打算先送叶老首长回家,然后才一起回辛家的,谁料现在半路上出这么个岔子,辛博唯心里确实也有些着急的,于是便也没多客气,满含歉意目送叶老首长和小安自己往停车场走去。
回到车内,只剩两口子,气氛顿时轻松很多。
叶菁本来还打算往副驾坐,结果被辛博唯毫不留情赶到了后面,“老老实实躺着去,以后乖乖听老子指挥!”
一边倒车一边嘀咕:“老子一时被你迷了心窍,听你的话,准得出事儿!可怜我的宝贝小肉肉!不知道怎么恨老子呢,真是冤枉!”
这话说得……责任怎么全推她叶菁身上了?
话说自从那天在驻地“解禁”之后,叶菁一看没事儿,顿时胆儿肥起来,隔三差五的,就要跟辛博唯运动一番,美其名曰:温故而知新,时常练习孕妇专用姿势o(╯□╰)o
就在昨天晚上,两人洗过澡进了被窝,***一点就着,忍不住抱着又嘿咻一场。
可这不要脸的老狐狸,肿么能厚着老脸把责任全往她身上推,她倒成了欲求过剩主动勾。引男人的坏孕妇啦?
她叶菁,怎么能吃哑巴亏、白白背负这个罪名?
于是立刻歪了脖子,气咻咻反驳:“到底是谁迷谁嘛!昨晚我好好地躺床上睡觉,是谁把自己剥光了往上凑的?那么撩拨那么腻歪,还怪人家上钩,欺负人嘛!”
扑哧……后视镜内,狐狸笑得狭眸璀璨,娴熟地转动方向盘,漫不经心般慵慵开口:“洗澡就洗澡,为什么光着身子走出来?头发滴着水珠,胸前那两嘟噜晃晃悠悠,尖儿上还冒着水花儿,这还不叫故意勾人?你个小狐狸精!”
“你才老狐狸精!”叶菁面红耳赤嘴唇抽筋,强词夺理为自己辩白:“浴室离床那么近,我用得着穿衣服吗?我喜欢裸睡你不知道啊?再说了,人家是好好睡觉的,可你却非得强行从后面抱住人家,还拿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在后面顶啊顶,谁能扛得住嘛!”
“知道昆虫为什么非得往猪笼草里飞么?”辛狐狸笑眯眯说道:“因为闻到甜味儿了!小东西,你把自己弄得软乎乎香喷喷的摆在被窝里,老子要没点儿反应,除非生理有障碍!”
总之,说来说去,这件“节制不力”的风流韵事责任全部都得由叶菁承担。
为此,叶菁还收到了一条命令,“以后不准裸睡,至少也得穿一条薄睡裙!还有,如果男人凑过来,就是再怎么顶,也得抗住,革命意志绝对不可动摇!”
说这句话时,辛狐狸语气比较激扬激动,习惯性在半空划拉一下右臂,用惯常训兵的口吻郑重说道:“这点诱。惑都扛不住,以后遇到敌特给你上美男计,还不是一上一个准!”
“上就上!”叶菁扬着下巴吼:“有美男我干嘛不接受!偏要接受给你看!”
“小东西,老子揍扁你!”辛狐狸将手臂伸到后面,坏兮兮地在叶菁脑袋上胡乱揉一把,“老子时间弄得长点你都受不了,不是腿劈了就是这里那里肿了,给你摆一堆美男,你能有本事消受?”
叶菁郁闷得脑袋卡了壳,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恶毒的骂人话,只好闷闷瘪了嘴儿,气哼哼吼一句:“专心开车,臭不要脸坏东西!”
回到家里说了情况,免不了又引起一团恐慌。
武苓心连忙打电话喊方医生来家里,号脉听诊一番忙活后,所幸下的结论还不至于让大家太过惊吓。
方医生说,叶菁体内本来就寒气淤积没排净,气血亏损阳气不盛,底子不好,而怀孕又是件极其耗损气血的事情,故此身体承受的压力比一般孕妇要大得多。
说得恐怖点,婴儿好比蚂蝗一般,到了妈妈肚里,落胎成形,立刻便开始迅速细胞分裂生长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势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