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对了,”辛博唯点头赞许,继续讲解:“她是马玛月的母亲,也就是马克木的二夫人。”
“马玛月?”沈涛摇头惊叹:“岳,可不就是月么,原来如此……”
关于岳红身世的资料,辛博唯早已经掌握,沈涛今天却是第一次知道。
身为军人,有各自的分工和使命,也有必须要遵守的原则。
所以,沈涛当然不会因为辛博唯之前没有告诉他这些而不爽,保密,是军人的基本素质。
辛博唯继续话题:“这位女士最近似乎遇到什么麻烦了,两天前,我的人就已经搜索不到她的任何讯息,忽然间凭空失踪了。”
“以马克木在北市乃至全世界穆民领地中的影响,相信没有几个人敢动手绑架精神领袖的家属,”沈涛聚精会神地分析:“据我所知,穆民的妻子基本都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其实也就是慰藉以及传宗接代的工具,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自己的丈夫当做物品做交易,这位二夫人,会不会是被马克木玩腻后咔嚓了?”
辛博唯扑哧笑了,“沈大参谋,你最近是不是都忙着调教小同志,疏于提升政治头脑了?亏你还分析得这么认真,马克木如果用仅下半身思考问题,他能混到现在的位置?”
沈涛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紧跟着却叹了气,“唉,你是不了解我的烦恼啊,回头找时间再跟你汇报私事!”
“私事用不着汇报,”辛博唯立刻听出沈涛话里的不对劲儿,皱皱眉头敲打一句:“王豆豆是我媳妇儿的好朋友,你小子有啥想法可得掂量着点儿!”
“是,首长,”沈涛苦笑,“不过目前脑子里一团浆糊,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有啥想法……”
看样子,这个老部下、亲哥们儿最近遇上小坎儿了——
辛博唯拍拍他的肩,对哥们儿表示关怀:“你小子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儿解不开,就去野战医院瞅瞅心理门诊,哎对了,你嫂子以前从事过心理咨询工作,要不让她给你疏导?”
“不用,”沈涛笑得满面萧索,“一点儿小事而已,哪敢劳嫂子大驾,也没上升到要看心理门诊的程度,回头等集训彻底结束后,咱哥两儿回市区喝酒!”
“没问题,”辛博唯笑着拍拍沈涛,“现在再分析一下马克木的二夫人吧,如果说,她是被马克木绑架,或者说藏起来了,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沈涛立刻收起眼底怅然,回到严肃话题,“那就要看如果这样的话,马克木从中获益程度有多高了。”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绑架了妻子,然后用来要挟女儿为其做某事的父亲?”
沈涛顿时眼睛一亮,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我靠,辛队,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是开了窍!”
辛博唯狭眸微眯,笑得云淡风轻,“穆民的妻子没地位,随时都可能沦为工具,这本来就是你说的嘛!”
“姜还是老的辣!”沈涛感慨一句,随即转念又连忙改口:“不对不对,你不老,应该说再狡猾的老乌鸦最终还是被狐狸耍了!”
这是什么破比喻!辛博唯一脸黑线,蹙眉叹息:“沈涛你最近智商真的下降不少,该反省反省,尽快恢复常态!”
“很明显么?”沈涛收起嬉笑,立刻又换上一脸沉重,轻叹一声:“难道,我真的该去看心理门诊了……”
论性格,其实沈涛是挺洒脱挺开朗的一个人。
表面儿温雅儒俊,内里却痞性十足,爱闹爱玩儿,风流倜傥。
如果不是因为进了部队,被这一身军装束缚住,绝对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
所谓物以类聚,沈涛与辛博唯多年共事,极其有默契,除了配合得手以外,与性格内共同具备的因素也有关。
同样的腹黑,但不同的是,辛博唯多年以来过的都是苦行僧的生活,专心致力于研发新型战机以及带兵练兵,忙得不亦乐乎,对于围着他打转献殷勤的那些名媛们一概无视。
而沈涛身边却倚红偎翠,过着旧社会的腐败纨绔生活,女人从来没间断过。
妖娆派、清新派、魅惑派、萝莉派,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多得连名字就记不清,一不小心碰面,还得琢磨半天才能对上号。
当然,对于王豆豆,他却例外地不是怀着玩弄的态度。
王豆豆是个单纯得近乎透明的小姑娘,本来就没啥性格,遇到沈涛,更是变成单细胞生物,完全以沈涛为核心,一天到晚琢磨着该怎么取悦他。
说实在话,像只花蝴蝶似的在万花丛中扑腾了很多年的沈涛,接近而立之年,家里又给施加压力,确实觉得有些倦了,琢磨着也该安分下来。
王豆豆这妞相貌长得还算过得去,年龄嫩乎,也没啥心机,更重要的是拿他沈涛简直当神一样崇拜,弄这么个小妞当媳妇,自信心唰唰地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