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冤枉。”迭戈头摇地像拨浪鼓,“我就吃了个蛋黄派啊!”
此刻,警察先生拿起检验仪对着就吹了一口,显示并未饮酒。
“看,仪器可没出问题。”
“我真的没有喝酒啊!”迭戈的表情此刻唱窦娥冤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库尔图瓦已经把饼啃完了,他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就不能再验他一次吗?”
是啊,为什么不再验一次呢?于是迭戈对着检测仪又吹了一下,果然显示没有喝酒。迭戈此刻如释重负,一副臣妾此身从此分明了的样子。
“然后,你们就被放走了?”坐在库尔图瓦对面的正是伊万诺夫小姐。
“是啊,可把我吓了一跳。”库尔图瓦笑得眉眼弯弯,但是伊万诺夫小姐总感觉他眼底有一抹化不开的忧愁。
“你上学的事办的怎么样了?”伊万诺夫小姐问。
“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宗教哲学系。”库尔图瓦一脸得意地看着伊万诺夫小姐,这可是他凭借自己的天分申请的。库尔图瓦还记得那天几个老教授看着他惊为天人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得意。
“你如果早告诉我你能来马德里,我不就给你弄推荐信了嘛。”伊万诺夫小姐对于库尔图瓦没能和她学习一个专业深表遗憾。
“我也没想的能来马德里啊,”库尔图瓦撇了撇嘴,“再说你来马德里我也不知道。”
“我是跟着我的老师来的,他的实验室选址在马德里。”伊万诺夫小姐的导师和马德里大□□动医学专业建立起合作关系,并且获得了一个职位,这也是她来马德里的原因。
“不过宗教与哲学还是挺适合你的。”她看了一眼库尔图瓦手上戴的混元珠,意有所指地问:“什么时候开始信的?”
“去德国的那个月。”库尔图瓦摸了摸手上的珠串。
“我以为除了中国人不怎么有人信仰道教呢!”伊万诺夫小姐看起来有些震惊。
“为什么?”库尔图瓦疑惑,“道教不是德国的第三大宗教吗?”
“那是因为德国只有三个宗教吧?”伊万诺夫小姐尴尬地解释。
“我觉得道教挺好的,可以给我带来心灵上的慰藉。”库尔图瓦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又睁开了眼睛。
“你的身体怎么样?”伊万诺夫小姐关系的看着库尔图瓦,“胃病的话还是要好好保养。”
“挺好的,我每天都按时吃饭。”库尔图瓦笑了笑。
“只是每天按时吃饭可没什么用。”伊万诺夫小姐皱了皱眉,“胃的好坏和人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联系,如果精神状态不好,那再怎么保养也没有用。”
“我挺好的呀!”库尔图瓦朝他笑了笑,雌鹰般的女人再一次狠狠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