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着,双眼上下扫了一眼义律。
义律身子侧向李若初的方向,一手搭在李若初的椅背,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眉梢一扬,“小爷我排行老九,我父王老来得子不行?”
李若初嘿嘿一笑,“行行行,你是老幺你光荣。”
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酒呢?我就说这掌柜的也忒不靠谱了”
话音才落,便闻房间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掌柜的笑盈盈的送了酒,又弓着腰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若初拿着酒瓶给秦瑜和义律分别满上一杯,又往自己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随即举杯,“来来来,话不多说,先走一个。”
义律笑声爽朗,“哈哈哈,干了干了。”
随即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李若初的酒杯,跟着一饮而尽。
李若初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这酒不错,味儿够香,口感也好。”李若初说着又给自己的杯里满上一杯。
义律伸过自己的酒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来来来,也给我满上。”
李若初给义律的酒杯中满上,眯着眼睛笑得开心。
二人酒杯一碰,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义律喝完,伸手握了酒瓶在手,给李若初满上,“继续继续。”
难得出宫一趟,李若初挺开心。
李若初笑得眉眼弯弯,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冲着义律举了举杯,感叹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难得一知己。”
又笑看向义律,“来来来,酒友,干一个。”
义律侧身对着李若初,笑声爽朗,“对对对,酒友干一个。”
二人举杯轻轻一碰,随即再次一饮而尽。
李若初同义律二人一来一去,甚是合拍。
只秦瑜一人眼神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忽而,李若初看向秦瑜,笑道,“秦大厨,你怎么不吃也不喝啊?是肚子不饿还是这菜这酒不对你胃口?”
义律也看向秦瑜,抿着嘴微不可见的浮现一抹恶趣味。
挑了挑眉,对秦瑜道,“我说这位皇皇公子啊,您要是觉得屋里闷可以自个儿出去透透气”
秦瑜抬眼看向义律,面上的神色淡然,只道,“朕不闷。”
闻言,义律打了个哈哈,“也是,外边日头大,还是屋里凉快。”
眸光一转,又道,“我觉得吧,你要是觉得这屋不够凉快,可以换个屋子”
嘴里说的客气,可实际潜台词却是:您要是不乐意我跟你媳妇儿一起玩儿,大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一句话还未说完,秦瑜冷冷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义律王子不请自来,想来有很多事情要忙?”
秦瑜的一句提醒,义律直接打了个哈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话锋一转,目光看向正在跟叫花鸡作斗争的李若初。
忽而开口,“李若初,你就不好奇我此番来天晋的目的?”
一句话说完,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秦瑜,随即笑眯眯的看着腮帮子鼓鼓的李若初。
李若初一手拿着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鼓着腮帮子看向义律,嘴里囫囵不清道,“我好奇啊,那你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