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女人淡淡笑了笑,“不是。”
听着白发女人的话,李若初便更好奇了。
“不是?”李若初看了看满院子的药材,又问,“莫非因为干爹是大夫?”
不待李若初的话音落下,便见义律脸色不好,又加重了语气朝李若初喊道,“李若初!!!”
李若初皱眉,不耐烦的看向义律,“叫我干啥?”
义律无奈叹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对李若初道,“没有干爹,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义律这话一出,李若初愣了一下。
没有干爹?
敢情这白发女人一把年纪还是个老处女?
义律看着李若初奇怪的神情,不由得伸手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干娘从来便是独身一人,你脑子里可别乱想。”
李若初挨了义律的一记敲,不由得朝义律翻了个白眼儿。
若非手里掌握着烤肉,她非得还回去不可。
又冲白发女人嘿嘿一笑,“干娘,女儿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听得若初口中一口一个干娘,又自称女儿,白发女人鼻头有些泛酸。
白发女人的神情,被李若初尽收眼底,偏头看着白发女人,“干娘您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真不是有意的,干娘您别放在心上”
听李若初这般一说,白发女人连连摇头,“不碍事的。”
一句话说完,便起身离开,“我去晒药。”
李若初盯着那白发女人离开的背影,一时间脑子里涌出一些奇怪的情绪。
不过,这波情绪也只一阵子便消失了。
李若初不去多想其他,只拉着义律聊天。
“义律啊,咱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
“义律啊,我到底从哪儿来啊?我家在哪儿啊?我有父母吗?”
“对了,你有父母吗?你家在哪儿啊?”
义律被李若初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头晕。
毕竟,依着李若初如今的情况,他还没想好该不该告诉她曾经的事情。
他单纯的觉得,如今李若初这样,似乎也挺好的。
没有烦忧事,只管眼前温饱,何其乐哉。
三月份的天气已经暖和了不少,在火堆旁蹲了这些时辰,烤的李若初的两个脸蛋红扑扑的。
待得兔肉烤好之后,义律从怀里掏出匕首,将兔肉切片装盘。
李若初原本打算直接上手撕了就啃的,这样简单粗暴多好。
可偏那义律是个讲究人,说什么也不让李若初直接拿着啃。
义律片肉的动作不紧不慢,看的一旁的李若初干着急。
“你能不能快点儿,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李若初说着,便要朝盘里切好的兔肉片伸手。
不过,手才刚伸出去,便被义律拍了回来。
不待李若初反驳,义律便将手里已经片好的一盘子兔肉塞进李若初怀里。
又挑眉提醒,“别想着偷吃,先给干娘送去。”
李若初却没动,只扯着嗓子朝屋里喊了一声,“干娘,开饭了,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