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所认为的,他那位太子皇兄不过就是占着一个嫡子的身份罢了。
除了这层身份,他秦时哪里会比不上那位太子皇兄?
论武功,论才学,他自认没有一点儿会输于太子皇兄。
凭什么,太子之位就是他秦瑜的,而不是他秦时的。
更甚者,就连慈安宫那位老太太,从来都只青睐于她那位嫡孙。
对于秦时的话,李若初只淡淡的笑了笑,双目看向窗外的景色。
华灯初上,京城里,这会儿真是夜景绚丽之时。
李若初喜热闹,看着窗外繁华的景象,李若初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扬。
瞧景色瞧得出神之际,耳边又传来秦时的声音。
“你说什么?”李若初笑着回头,看向秦时。
秦时刚才说的话,李若初并未听清。
望着李若初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秦时抿了抿嘴,“没什么。”
二人安静的喝了一会儿茶,李若初瞧着天色不早了,便跟秦时告了辞。
饶是秦时坚持要送她回去,李若初说什么也没让。
秦时只将李若初送到茶楼门外,李若初翻身上马,对秦时挥了挥手,“谢谢你的杏仁茶,我很喜欢,再见。”
说完,李若初拉着马儿的缰绳,就要离开。
李若初正要离开,却见秦时突然伸手牵住了李若初身下那匹马的缰绳。
“怎么了?”李若初低头,不解的看向秦时。
秦时朝她笑了笑,朗声说道,“我愿意护你一辈子,只要你愿意”
声音很大,引得周遭的一些行人驻足,侧目。
李若初见很多人正瞧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秦时笑了笑,也没答应,也没拒绝,只从秦时手里夺过缰绳。
随即,策马离开。
茶楼外,秦时望着李若初离开的背影,微微上扬的唇角染了一抹苦涩的味道。
“长风,你说她,可曾有那么一点儿喜欢过本王?”秦时开口,问身侧的侍卫。
长风是秦时的贴身侍卫,自幼伴随秦时,亦是秦时极为信任之人。
身侧的侍卫长风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面对秦时的问话,只淡淡说道,“恕奴才愚笨,奴才不懂这些。”
秦时回身,挑眉看向身侧的长风,“你的意思是,她从来,一点儿都没喜欢过本王?”
长风闻言,脑袋垂得更低了,言辞谨慎道,“若李小姐讨厌殿下,又岂会跟公子在茶楼喝茶?”
一句话,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有谁会跟自己讨厌的人一起喝茶呢?
秦时闻言,眸子里终于染了笑意,“说的也是,本王也这么认为。”
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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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初带着成欢和成喜回到府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主仆几人径直回了溯洄阁,一月和二月看到李若初几人安全到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