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太阳能的转换率相当高,同时还具有一些稀有植物的特点。”
“比如拥有含羞草等体内特殊的‘发电’有关的基因,可以利用光合作用产生电位差发电,甚至存储电之类的。”
“对二氧化碳在光合作用下转换为生物能的效率非常高。”
“也就是说,它的果实产量很厉害,或许还能不分季节开花结果···”
“至于味道就不清楚了,或许可以长出牛肉味儿的也说不定。”
“数据不全,我能分析出来的也只有这些。”
王老师说到这里,眼中恍惚了一下,随即道:“至于它的原始来历,我也不清楚。”
“大概是上研究生那会儿,你爸曾说过,他要立志搞出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植物,在植物界里犹如神话的存在。”
“当年只当是开玩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我记得他笑得很傻,说和某一个神话传说有关,”
“本以为是句玩笑话,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硬是把这东西给搞出来了。”
“不过你说得也对,肯定有一个最原始的植株,或者某个参考之类的东西,否则绝不可能搞出来。”
“植物的基因浩如烟海,要将这么多植物的基因识别用途,然后剪切出来,再编织耦合,本来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更别说从这里面挑出适配的组合在一起,还能够准确表达基因携带的信息,不产生紊乱···”
王老师说到这里,见袁宏亮眼神迷茫,改口说道:“这么说话吧,这就好比从1万个随机照片里面,挑挑拣拣,将所有颜色剪成不规则的纯色。再将这些剪下来的图案联合在一起,不光天衣无缝地组成了一篇文章,而且这篇文章字体优美,从没人写出来过、堪比易经、道德经等传世奇文的文章···”
“颜色还是剔除黑色之后,叠加出来的统一墨色···”
“就说这难度得有多大?”
“要是没个指引或者说标杆,基本不可能完成。”
“只是我也没看出来,最早的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怎么来的。”
“抱歉。”
袁宏亮听得人都麻了,听到最后,见王老师也不知道星火的原始来由,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振作起来。
“我明白了,谢谢你,王老师。”
袁宏亮起身鞠了个躬又坐下问道:“您刚才说的另外一件东西是?”
王老师摇头:“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也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
“从今天开始,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我得和你一起找到其他的星火数据。”
王老师脑海中,闪过星火数据中最后一行,那一串只有自己能看得懂的乱码,心中五味陈杂。
“师兄啊,师兄,你既然预感到这东西弄出来会出事儿。为什么还要把它搞出来呢?”
“人类文明,有没有这东西不影响他发展啊,再说了···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忧国忧民,心怀天下了?”
“还把我拉下水···不帮你不行。”
王老师面色愁苦,心中吐槽,却见袁宏亮一听王老师要和自己一起,顿时疑虑起来。
“您和我一起寻找其他的星火数据?”
“是的,你这一份星火数据并不完整,肯定还有其他的,得先找回来。按你说的,李雷和秦布群极有可能拿到了一些数据。否则,没有数据支撑,没人知道星火是什么玩意儿,更不会有人费尽心思地想得到它。”
“只是不知,这数据究竟有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