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开国皇帝时期就不会民不聊生吗?
谁说过的……
黄健到现在还能背出那首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总会有忍受不住,揭竿而起的。
而且这样的例子,在古今中外,都比比皆是。
尤其是大隋末期,某李渊横扫天下,征服了整片疆域,建立大唐王朝。
但同样,因为征伐天下所带来的战争……
想到这里,黄健叹了口气,眼中满是落寞。
他穿越来的地方,并不是他记忆里的任何朝代,他,终究是个外人,格格不入。
为人,自己是现代者,与此地格格不入。
为文化,此地虽与之旧地很像,习俗近似,但也不过是很像罢了,终究是大相径庭。
自己,终究不是这里人,这里的习俗,根本不适合自己。
黄健心灰意冷之下,索性放弃了继续深入了解此地的打算,转身离开了帐篷。
他打算去外面走走,好好散散心。
反正这两天,不用出征,他的时间很宽裕,有足够时间来休息,不必每天帐篷里。
“咦?那个人是……”
刚走出门,就见远处,几十个士兵抬着一个担架走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染血,面色苍白,气息奄奄的男子。
“主帅,他是被袁官认为是可能是细作的家伙。”
守在帐篷门口的士兵见状,赶紧迎接上来汇报,并示意其他人把将担架上的男子带过来,给黄健看看。
黄健见状,目光一凝,仔细端详着担架上的男子。
此时的担架上男子,衣衫破碎,伤痕累累,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了。
但他依稀可辨出来,男子长得粗犷,虽然有易容,但草原人的毛发,是很难改的。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引起袁迟初的怀疑。
“这个家伙,是细作!”
黄健双眸一眯,心里陡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难怪袁迟初会怀疑是个细作!这毛发都不带装的。”
北蛮人的头部特征是极为鲜明的,就算伪装成普通中原人,只要仔细观察,都能发现异常。
“大帅,这人该怎么办?”
士兵见状,脸上有些焦虑,看向黄健。
黄健略微沉吟,开口吩咐道:
“我不管这是,袁官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吧,我不反对。”
黄健心里,隐约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仿佛没抓住什么。
“不过,这个人,应当不简单吧?”
他望着担架上的男子,忽的笑了起来。
“主公,您说的是……”
士兵有些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