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半点不漏!
“说一下嘛~晏六六~晏扶风~大叔~”
阮羲和可不止是嘴上说说,没一会就把人蹂躏地闭上了眼睛。
嗯就是眼不见为净!
“你再捻佛珠不看我,人家就解你皮带扣子喽!”
话音刚落,方才一直闭着眼睛的男人瞬间睁开了眼睛,指腹死死抵着佛珠,呼吸乱的叫人脸红。
“哈哈哈哈哈!晏扶风你别这样,你这样,弄的好像我在霸王硬上弓诶!真是的,公主能干这事么!讨厌死了!”
男人微微仰头,身体靠着椅背,眼尾泛红,抿唇没有说话,眼神却迷离又专注地落在她身上。
阮羲和:
擦,就冲这眼神,下车前,不对他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佛祖!
阮羲和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样一个充斥着浓郁国风的地方吃饭。
亭子的周遭垂挂着粉色的纱幔。
那种粉色在月色下隐隐泛蓝。
烛油的香味很特别,在风里四散着蔓延。
石桌上已经摆好了糕点,地上撒满了粉红色的绣球花瓣。
晚风一起,便带起一片落入湖中。
落花与流水,无论何时,总是惬意。
她以为这就是今晚的惊喜,眸子里已是不加掩饰的笑意,却见两个小厮打扮的服务生挑着一坛用古法封着的酒坛子过来。
“这是?”
她诧异地看向男人。
晏扶风却将小锤子递到她手里,只示意她亲手敲开酒封。
还没有亲手开过这样的酒坛子呢!
她笑盈盈地接过小锤子,跃跃欲试。
“咚。”
第一下,酒封中间隐有裂缝。
“咚。”
第二下,那黄泥摇摇欲坠。
“咚。”
第三下。
破碎的黄泥四散,纷纷扬扬间落下一张这坛酒封存的年份纸条。
她只看了一眼,便诧异抬头:“这年份?”
他只笑着轻轻点头。
“我听说以前,女儿出生时,父亲都会给自己的孩子酿上一坛女儿红,封起来,等到出嫁那天再拿出来喝,我找到你出生那年的女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