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分手。”阮羲和低笑一声,轻轻松松堵了他们后面的话,也就是在场的都是叔叔,但凡有一个姐姐,她都不会用这句话来堵人,因为姐姐一定会问,为什么分手,或者再反手给介绍一波。
“额,抱歉啊。”
“说点别的,说点别的!”
“诶,对对对,聊点别的!”
“我听说国外现在很乱啊,阮总在那边留学感觉怎么样?”
“说乱也乱,说不乱也不乱,那边毕竟持枪合法,白天正常生活没什么问题,夜里的话,还是尽量少在外面,不过最重要看你在哪个州,不同洲际之间混乱程度也不一样。”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诶,对了,你们知道前阵白宫上被人插旗的事么?”
“知道,知道,听说小日子国那边的人干的。”
“我总感觉得是咱们的人玩的祸水东引那套。”
“哈哈哈哈,那要真是咱花国人,这兄弟俩配享太庙啊!”
“新闻上不是报导说罪犯已经被抓到了吗?”
“嗐,谁知道呢,舆论闹得那么厉害,你想想,连国外都晓得了,那边还不得赶紧推几个替罪羊出来,不然首府都被人搞了,还一直抓不到人,不是显得当政的没用么!”
“确实,不过这种事,也不需要咱们这种小老百姓操心哈,是吧,阮总!”
“是。”
老板们都是看人下菜碟,第二场也不是非去不可。
今儿个她在,那就没有第二场,纯素饭局。
回去的路上,她叫了代驾。
两人一同坐在后座。
霓虹的灯光点缀着城市夜景,片片光影透过车窗在浸了冬日寒风的大衣上错落。
“不用喝那么多是不是轻松很多?”她的声音温和又惑人。
他有片刻的愣神,可又很快低声回应。
“嗯。”
“没有推不掉的局,以后不用勉强自己,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嗒、嗒、嗒”墙上的钟表走针好快。
越颉抬头看了一眼后,站起身,去鞋柜处换了一双白色的男士一次性拖鞋,白色睡衣和灰色拖鞋总归不搭。
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后,又站起了身。
回屋把花束拿到了客厅茶桌上。
盯着茶几看了看,还是觉得不满意,又把花抱回了屋里。
客厅里因他这般折腾,总觉得空气里,莫名其妙多了些玫瑰的香味。
屁股刚挨着沙发,他又起身回卧室,用沐浴露洗了下手,抬手闻了闻,香味浅淡,带着一点点蜜桃的甜,这才满意地往回走。
用香水总显得过于刻意,洗个手那味道便刚刚好。
只是,这回还没来得及坐下,他便又匆匆往卧室走,从行李箱里翻找出一只小盒子。
正当他纠结,要将东西放到浴袍口袋里,还是捏在手上时,门铃声便已经响起!
“叮咚!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