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那股热源便快速抽离。
她被人扶了一把,随即便稳稳当当地站在舞池里。
人群再一次聚拢,只是有意无意地,她身边再没有一些毛手毛脚,且不怀好意的男人了。
就好像,腹肌是幻觉,肌肉瞬间的僵直是幻觉,便连那一闪而过的花衬衫也是幻觉。
她微微弯了下唇,眸子里的兴致盎然几乎快要满到,溢出来。
从舞池上下来时,正中心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若非那瓶洋酒正端正地被放在小茶几上,瓶身上的玻璃在茶几面上隐隐折射出漂亮的光点。
怕不是真要叫人觉得恍惚,那人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出去了?”
“嗯,出去了。”044从刚才她问完星级以后,就一直关注着那人的动态。
只是她没有开口问它要之前,规则里是不允许它向阮羲和主动透露信息的。
“需要我把他的资料都传给你吗?”
“不需要。”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伸手拿过桌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提前知道一切会大大降低她对事情本身的兴趣。
“好的。”
不过,阮羲和的指腹在碰到酒杯的那一瞬间,微微顿了顿。
果然在酒吧里,离开了视线的酒,不能喝。
有人在她的酒里放了东西。
阮羲和眸色一凝,不悦地皱了下眉头。
“肆肆,查查。”
昏暗的小巷里
阮羲和将那尖耳猴腮的男人在地上拖行许久,才找着了这条小巷。
西双太过热闹,便是这个点,游客依旧如云,要找到一条昏暗无人的小巷,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啪!”
她力气本身就比别人大。
这一巴掌,大约用了三分之一的力道,直接将那人扇的别过了头去。
“谁的酒你都敢碰?”她一边说,一边愉悦地低笑一声,提着那人的衣领子,狠狠用膝盖顶向对方腹部,入肉的声音沉的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震碎:“不要命了?”
那人已经被她吓破了胆,身体抖如糠筛。
进气多出气少,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可明显不说话,需要挨得打更多,强撑着断断续续地开口。
“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她见多了这种人,现在害怕,以后也不敢对她动手,但不代表他以后都不对别人干这种事情。
这里本身就靠近无秩序混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