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后背都紧绷的厉害。
就在她不安分的小手欲要探进去时,他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我今晚不会给你喊停的机会。”
音色沙哑又沉涩。
“大叔疼我。”
她轻轻松开手,闭上眼睛,任君采撷。
水一浪一浪地溢出。
妍丽至极的花瓣落入瓷砖之间,被捻的破碎。
她低头看着男人的脸,只是很快,眸子里那唯一一点理智也散了去。
视线晃的厉害。
他原本只是捧着,揉着,可那娇娇儿总擦过他唇边。
瞧着心痒。
索性咬住。
他咬她,她便也咬他。
猝不及防,差点便被她惑的失了水准。
随即,便见那水面越发不平静,越来越多的花瓣被搅扰地落下。
“啊!”
她额角鬓间都被润湿。
仰着脖颈,全身打颤,不知今夕何夕。
不一会垃圾篓里便多了一个橡胶制的小东西。
浴霸“嗡嗡嗡”地响着,暖黄色的光一寸一寸亲吻她的背脊。
窸窣的声音更重。
新拆的一盒。
也不知可用至今夜几何。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手机一个劲地响着,天快亮了她才睡的,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她真是不想接。
不过知道自己号码的人不多,给她打电话,应该是有事,闭着眼睛在枕头底下摸索。
腰间的力道收紧了些,他再一次当起了她的人工手机支架。
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眼来电显示。
居然是万语干妈!
面对长辈,她向来礼数周到,困意瞬间散了一半。
从男人手里接过手机,重重揉了揉自己的脸。
这才轻轻按下接听键。
“喂,干妈。”
“诶,小阮阮啊,起床没有啊。”
“起了起了,刚吃完早餐,您呢?”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哑的低笑。
阮羲和脸一红,扭头瞪了某人一眼。
晏扶风也没说别的,只打开手机,给小姑娘瞧了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