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至。”
“勺子~”
“韶至。”
“勺~子~”
“阮羲和坏女人!”
“哪里坏?”
“哪里都坏!”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你看,你这不就喜欢我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韶至真是被她气笑了,自己在一本正经地吃醋诶,她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拎起来抱进怀里,本来想装模作样凶她一下,但是见人乖乖巧巧地团在自己怀里不动,那些“恶狠狠”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再张嘴时莫名其妙还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劲:“以后别要别的男人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好,我不要,只要你的好不好,乖,亲亲!”她仰头在他下巴上嘬了一口。
“好,亲亲!”
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收了伞还淋雪,笨死了,不知道打上等我回来嘛!”
“这不是怕你吃醋嘛,而且雪也不大,老板都没支架子呢,没事。”
她轻轻戳了戳男人的脸蛋,强制给人摆成微笑的表情:“好了,笑一个嘛~啵啵啵!”
韶至一开始就没想跟她计较这个,现在有台阶下,自然麻溜的往下走,不过老有人觊觎他老婆,这事也挺烦,偏偏马塞州还不是自己的地盘。
两人临走前,阮羲和还特地带上了那把小黑伞。
韶至看了那东西一眼,抿了下唇,什么也没说。
“咯吱”一声。
屋里明亮的暖黄色灯光顺着开门的弧度,规则地平铺在木地板上。
她晚上睡觉前总喜欢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
平时,他都跟她同步,出来的比她快时,就会靠在床头看会书等她出来。
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在屋里静候着,而是慢吞吞地去了客厅。
茶几上搁着她今晚拿回来的东西。
韶至没开灯,可那把伞的伞柄在夜色下亮堂的很,他一出来就瞧见了。
踢里踏拉的拖鞋声每走一步都清晰可闻。
韶至拿起那把黑伞仔细打量,掌心磨搓着伞柄,眸子里的情绪晦涩难言。
突然,男人的身体微微停顿,指腹之下的两个小定制字母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