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被她的情绪所感染,靠着一边的扶手,秋千摇啊摇的,不自觉地便沾染了几分睡意。
突然,韶如霜凑过来戳了戳阮羲和的胳膊。
“羲和妹妹你知道宅子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金风铃木嘛?”
“不知道。”
她方才也注意到了,只是,并没有多想,毕竟想栽什么花草树木都是主人家自己的意思。
别人无权决定。
“我们韶家有个规矩,新妇一怀胎,丈夫便要去院子里亲手栽下一棵金风铃木,韶家的每一个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有一棵属于自己的小树。”
阮羲和总觉得韶如霜这话没有说完。
果然,她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同样的,如果这个人去世了,便会由他最亲近的人,在他出生时所栽下的金风铃木旁再种一棵。”
她愣了一下。
韶如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羲和妹妹,老七其实小时候过的一点也不好,他来韶家时,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小树,你现在住的那个小院,里面的金风铃木都是老七自己亲手栽的。”
“可惜现在不是花季。”
“是啊,可惜现在不是花季,不过以后最亲近的人那是非你莫属了。”韶如霜爽快地笑了笑。
“霜姐,这话可兴说啊,就好像咒他一样。”
韶如霜一愣随即弯了下嘴角调侃道:“羲和妹妹这么温柔贴心,我要是男的,我也会喜欢你的。”
“我不是男的,你就不喜欢我嘛?”
阮羲和微微侧头,嘴角嗪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偏两人离得很近,这距离当真模糊又危险。
书房
“盛无昰被越颉断了一双腿,你还叫人去桑托斯港放鞭炮,幸灾乐祸地太明显了。”
“嗯。”
“今天晚上叫人去他家门口放。”
“好。”
这便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韶家人行事从来就是如此,没有章法且随心所欲。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他随意地拿出来看了一眼。
西奥多这个时候给他发信息干什么?
心口突突地跳了一下。
但是,在看与不看之间。
他还是选择了看。
上面依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老大,如霜长老说今晚借你老婆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