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咳了咳:“阿黎专心背书,别分神。”
阿黎说:“我也不想分神呀,可我爹爹笑得很大声呢,容辞哥哥你听见了吗?”
怎么没听见?
容辞耳力好,小书房离正屋也就隔了座庭院,那边的事即便不想听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默了默,他说:“阿黎,我带你去逛园子可好?”
“我不背书了吗?”
“明日再背。”
“可一会爹娘过来了,看不见我了。”
“他们不会这么快出来。”
“容辞哥哥怎么知道?”
“。。。。。。”
别问他怎么知道,同是男人,他自然理解宋缊白。
容辞帮她把书放回书袋,然后牵着她出门。
。
戚婉月身子跟旁人不同,寻常碰不得,一碰便难以抑制。
两人酣畅过后,桌子已经不能看了。
事后,她有些后悔:“我就说不该在这里,眼下乱成这样可怎么收拾?”
宋缊白餍足得很:“叫丫鬟们来收拾就是。”
戚婉月啐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这可是女儿的屋子,丫鬟们瞧见了,回头得传成什么样去?”
“我们在屋里这么久,你以为丫鬟们不知道?”
戚婉月脸颊涨红,又气又恼地瞪他。
“你赶紧走吧,别在这碍我的眼。”
“好好好,我走。”宋缊白故作委屈:“夫人用完了就将我踹开好生无情。”
“。。。。。。”
一年未弄这事,宋缊白怎么变得这般不要脸了?
戚婉月再听不下去,使劲推他出门。
宋缊白出门后,在走廊逮着个婢女问:“阿黎呢?”
“老爷,”婢女说:“容世子来了,教姑娘背了会书,这会儿他们去逛园子了。”
宋缊白点头,吩咐:“你去请容世子到书房来。”
“哪个书房?”
“前院书房。”
“是。”
。
容辞走进书房时,宋缊白神清气爽地坐在桌边看书信。
他镇定自若,容辞也装作不知,翁婿两默契地不提前院之事。
“容世子坐。”宋缊白放下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