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商双眼微眯,整个人都处在备战状态,伺机而动,随时会攻击猎物。
安久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吃饭,不是说我穿了你就吃吗?”
“把药拿过来。”
咦?愿意吃药了?不是死活不吃的嘛……
改口改得还真快……
安久又重新回到休息室里拿了药出来,踟蹰着站在距离他十步远的地方。
“难道你准备抛给我?”傅臣商挑眉。
安久抽了抽嘴角慢腾腾地走过去,朝他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两颗药丸,手指根根嫩得如同水洗过的白葱。
傅臣商意外地相当配合地吃了,只不过没用手,是直接从她手心里舔过去的。
安久触电一般缩回手,手心里残留着舌尖刷过的触感,火辣辣的烫。
安久刚才还顺手拿了温度计出来,“张嘴,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发烧。”
傅臣商双微眯,“真敬业。”
安久没好气地塞进去,“别说话。”
终于可以安静会儿了。
安久一直胆战心惊的,毕竟自己穿成这个样子,这家伙不顾是在公司办公室里就做点什么完全有可能。
不过还好他还算有点分寸,从她按照他的要求换上了这套衣服开始就一步一个指令乖得不得了,除了刚才舔药的小插曲没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小手都没多摸一下。
先是量好体温,体温正常没有发烧,接着乖乖吃饭,安久中午也没吃,带了两份饭过来,便打开了跟他一起吃,自称没胃口的某人把饭吃得干干净净,冰糖雪梨也喝得一口不剩。
安久看他药也吃了,饭也吃了,梨也吃了,总算放心下来,对他的戒心也没了,全然不知傅臣商在猎食之前的耐心可以好到什么程度。
眼见着她穿成这样在自己面前晃悠这么久,傅臣商愣是忍着什么都没做。
“怎么今天有空过来关心我?”
安久正在收拾碗筷,闻言一怔。
如果之前还是猜测的话,傅臣商这话无疑是证实了冯婉所说的。
她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似乎是不多,可是女人结婚之后,哪还能跟单身的时候一样。
现在都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晚上也一块睡,怎么也谈不上冷落吧?
安久斟酌了一下用词,“最近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多,可过日子不就是这样嘛,结婚之后,是一大家子相处,哪能跟两个人谈恋爱一样,我也是想努力做个合格的妻子,替你照顾好儿女和父母啊!如果这样你也要生气,那我也没话说了……”
她这番话说的懂事又体贴,自认为完全占着理,但也没办法有人完全不讲理。
安久话没说完就被傅臣商一把掐住腰按着侧坐在自己大腿上,“我不要你做完美的儿媳,合格的妈妈,优秀的老师……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孩子和爸妈我会照顾,赚钱养家我会负责,你只可以关心我,只可以对我好,眼里只可以有我一个人……”
安久这才察觉傅臣商平静之下异常激烈的反应,掐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仿佛着了火,还有正蓄势待发抵着她腿侧的硬邦邦一块,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喂,你不要这么霸道好吧!我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安久都被他气乐了,双手撑在他的腿上想要跳下去,结果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很不幸地正坐在那颤巍巍激动挺立着的某处。
傅臣商“嘶”了一声,提着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挪了挪,“轻点,我还是病人……”
“分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安久被他一口一个色aa情满满的叫得面红耳赤,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圈在身体和办公桌之间,于是慌不择路地缩起身子往后退,一点点蹭上了办公桌,接着特机灵的翻身一滚想要爬到桌子的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