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疏一听懂了,一个白眼翻上天。
“我怕你看见漂亮姐姐走不动道,对不起你女朋友!”
霍望:“……”
傍晚,两大家人凑一起,回门宴吃出了鸿门宴的感觉。
身份变了就是不一样,以前温柔亲切的萧绮曼直接化身亲妈,为他们俩的婚后生活操碎了心。
“疏一,搬家住得习不习惯?”
“新阿姨做饭好吃吗?小望对你好不好?”
“小望啊,家庭放在第一位,不要只顾着事业,抽空多陪陪疏一。”
时疏一强颜欢笑:“放心吧,萧阿姨,一切都好。”
旁边,时远山拿出珍藏红酒,与霍庭振,霍望把酒言欢。
酒过三巡,时远山带着朦胧的醉意,还不忘提点两句:
“疏一被我们惯坏了,性子骄纵。”
“现在你们结婚,多管管他,别太惯他。”
霍望正坐危襟:“父亲,他很好。”
频繁应对双方父母过度关注之外,在家里,时疏一不得不时刻与霍望扮演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夫。
霍望体贴地给他夹菜,时疏一反手给他倒酒,时不时还来个对视一笑,尬的时疏一脚趾扣地。
好不容易熬过这顿饭,时疏一刚下桌,又被时颂叫去楼上私下谈话。
本以为时颂至少是个年轻人,兄弟之间会聊点不一样的,结果他一开口,还是翻来覆去那些话。
“霍望对你好不好?”
“相处的怎么样?”
时疏一被问烦了,反过来调侃时颂:“哥,你是不是恐婚?提前搁我这儿了解夫夫相处,刺探军情呢?”
时颂白了他一眼:“跟你这炮仗真的没话说。”
没话说就不说,时疏一得以解脱,高高兴兴地从房里出来。刚走下两阶楼梯,时颂在身后叫了他一声。
“时疏一,新婚礼物。”
时疏一转身,只见一枚小小的银色金属从时颂手中抛出,划出一道抛物线,直直朝他飞过来。时疏一下意识伸手去接,不料脚下一空,险些从楼梯上栽下去。
时颂眼疾手快,及时拉了他一把。
“想什么呢,小心点。”
“不是你丢东西害我吗!”
时疏一惊魂未定,回头看向楼梯,一阵后怕。右脚隐隐不适,不过当他摊开手,看清接住的那枚金属,瞬间什么都忘了。
“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