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了这个疑虑之后,付拾一重新恢复了冷静,于是她再问一个问题:“那这个平安符,还有谁有?”
梅娘就掰着手指头数:“我阿耶,我娘,我大姐,我二姐,我,还有底下的弟弟——都有呢。”
付拾一:……所以这是搞批发来的吗?怎么感觉一点也不特别呢?
抬手揉了揉眉心,将自己内心的弹幕屏蔽掉后,付拾一提出了一个可能性:“那第一次时候,你也戴着这个平安符吗?”
梅娘下意识点点头:“有的,这个平安符在程曦出事之后没多久,我阿耶给我们做的。那时候村里一头老黄牛死了,还分了肉吃。骨头就给我们做了这几个。不过我阿耶的,是他原本就有的,听说是阿爷做的。”
显然,梅娘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什么。
可付拾一天天和这些打交道,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几乎是一瞬间,一个揣测就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还不停地蹦跶,想注意不到都难。
不过这话付拾一可不敢和梅娘说。
她只能强行忍住,并且敷衍的夸赞一句:“你阿爷手真巧。”
显然这样的敷衍并不能阻拦梅娘自己也想到了某一个可能。
她后退一步,忽然就恼怒道:“我阿耶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付拾一面对梅娘怒容,根本来不及解释自己什么都没说,也没什么意思。然后,她就被梅娘怒斥了:“我以为你是真心想帮我的,可没想到你居然是非不分!早知道,我就不该帮你想这些!”
说完,梅娘怒气冲冲回了屋。
被指责是“是非不分”的付拾一一脸懵:话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不分了!
但她还是能够理解梅娘为什么会这么恼怒。
因为梅娘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哪怕是一丝丝也不能,甚至想一想都不能。
与其说是在责备她,倒不如说梅娘真正责备的是她自己。
梅娘惊怒于自己竟然会怀疑自己的父亲。
怎么说呢,也是下意识的维护自己的三观吧。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三观崩裂那种感觉。
尤其对梅娘来说,林父更是个好父亲。一个好父亲,怎么能是个坏人呢?所以,一定是别人弄错了。,!
骨头厚度和略微有点粗糙的质地,付拾一只能看出是大型动物的骨头。
至于是什么动物,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那骨头打磨得很仔细,做工还是很好的。虽然材质有点诡异,但现在的人,用猪骨,牛骨,羊骨做饰品,发簪,并不少见。
毕竟玉石太贵,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而且骨制品,常年累月接触人体,皮脂渐渐浸透,也会感觉很油润——
付拾一瞅了半天之后,职业病有点发作,下意识的问了句:“你知道这是什么骨头做的吗?”
梅娘歪了歪头,疑惑:“牛骨头,怎么了?”
付拾一松一口气:“那就没事了。”
牛骨头的话,嗯,也符合。
消除了这个疑虑之后,付拾一重新恢复了冷静,于是她再问一个问题:“那这个平安符,还有谁有?”
梅娘就掰着手指头数:“我阿耶,我娘,我大姐,我二姐,我,还有底下的弟弟——都有呢。”
付拾一:……所以这是搞批发来的吗?怎么感觉一点也不特别呢?
抬手揉了揉眉心,将自己内心的弹幕屏蔽掉后,付拾一提出了一个可能性:“那第一次时候,你也戴着这个平安符吗?”
梅娘下意识点点头:“有的,这个平安符在程曦出事之后没多久,我阿耶给我们做的。那时候村里一头老黄牛死了,还分了肉吃。骨头就给我们做了这几个。不过我阿耶的,是他原本就有的,听说是阿爷做的。”
显然,梅娘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什么。
可付拾一天天和这些打交道,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几乎是一瞬间,一个揣测就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还不停地蹦跶,想注意不到都难。
不过这话付拾一可不敢和梅娘说。
她只能强行忍住,并且敷衍的夸赞一句:“你阿爷手真巧。”
显然这样的敷衍并不能阻拦梅娘自己也想到了某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