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婆子指着沈蔓,破口大骂:“你这个丧门星!从你嫁过来,就没有一天的好事情!家里也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占了便宜!”
沈蔓捂着肚子,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从前安生,是因为你们欺负大牛,大牛也不知道说,只忍着了!大牛是我男人,我不向着他,谁向着他!”
付拾一感动得想“嘤嘤嘤”:这是什么双向奔赴的爱情故事!太好哭了吧!
不过,这么来来回回的拉扯,付拾一也是真的有点儿疲了。
再看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一样。
李长博看了看天色,然后捏了捏眉心,语气里都透出一股倦怠来:“不必再吵,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是。”
他环视一圈,徐徐道:“今日,谁先进的厨房?”
魏婆子就答:“我。我开的门,生的火,煮的饭,烧的水。我和当家的一起起来的。”
然后陈老汉下地去了。
那一亩地,是陈老汉自己侍弄的。
“谁第二个进的厨房?”李长博再问。
魏婆子看了一眼陈大柱:“宝兰。宝兰和大柱起来了,大柱先去挑水,宝兰就先吃稀饭,顺便把蛋打了放蒸笼里。”
这些也不用再多问,魏婆子就主动说下去。
“宝兰刚吃完回去,沈蔓进来了,打了蛋放在蒸笼里,就出去了。”
“然后我就把两个碗里的蛋液倒了倒。”
魏婆子说这句话时候,估计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声音都低了很多。直到再往下说,才恢复正常:“又过了一会,大柱也进来了。大柱挑完了水,过来吃饭。”
“他吃着半截,我出去喂鸡,沈蔓就又进厨房了。”
“等我回来,刚好看见沈蔓出来。那一碗多的鸡蛋里,已经放了酱油,撒了葱花。只是不知道为啥,又放回去了没吃。”
“我怕她再出来吃,就赶紧让大妮端走了。然后把另外一碗也放了酱油,撒了葱花——”
魏婆子飞快瞥了沈蔓一眼,嘀咕:“不是她,还能有谁?,!
沈蔓反问陈大柱:“你挣钱不容易,你大哥挣钱难道就容易?他给人干苦力,大热天的,汗能把衣裳湿透!干了都是硬邦邦的盐在上头!”
谷“你大哥老实,最笨,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不管是你们谁做了这个事,我都只说一句:活该!”沈蔓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斩钉截铁:“你方才口口声声说,别怪你不念兄弟情义,只当没有这个大哥。今天我也跟你说一句,从今往后,我和大牛,也没有你这个兄弟!”
陈大柱脸色很难看,但他也清楚,这个事情的关键,还是在陈大柱身上。
他转头看向陈大牛:“大哥,你说句话!”
陈大牛头也不抬,语气也很平静:“我听我媳妇的。”
这么一句话,算是将态度表明了。
陈大柱气得狠狠的捶地。
魏婆子这会却也缓过来了,又开口嚷嚷起来:“宝兰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跟我一样,肯定不舍得买药!而且她月份大,又是个男娃,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肯定就是沈蔓!她鬼主意最多!”
魏婆子指着沈蔓,破口大骂:“你这个丧门星!从你嫁过来,就没有一天的好事情!家里也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占了便宜!”
沈蔓捂着肚子,不客气的怼了回去:“从前安生,是因为你们欺负大牛,大牛也不知道说,只忍着了!大牛是我男人,我不向着他,谁向着他!”
付拾一感动得想“嘤嘤嘤”:这是什么双向奔赴的爱情故事!太好哭了吧!
不过,这么来来回回的拉扯,付拾一也是真的有点儿疲了。
再看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一样。
李长博看了看天色,然后捏了捏眉心,语气里都透出一股倦怠来:“不必再吵,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是。”
他环视一圈,徐徐道:“今日,谁先进的厨房?”
魏婆子就答:“我。我开的门,生的火,煮的饭,烧的水。我和当家的一起起来的。”
然后陈老汉下地去了。
那一亩地,是陈老汉自己侍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