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署令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有四十岁了。
被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大哥这么眼泪汪汪的看着,付拾一有点羞耻和尴尬。
而其他学生们,陡然发现自己台词被抢了:该感动的不是我们吗?该热泪盈眶,轰然叫好的不该是我们吗?为什么这个老头要抢我们的话?
付拾一干巴巴笑了一笑:“总之,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拥有质疑的勇气,钻研和思索的坚持。我还要查案,先走一步。”
再不走,付拾一怕自己当场社死在这里:人家年轻人都没这么热血沸腾,你一个中年老大叔为何这么善感!
付拾一没忘了带上李长博一起走。
李长博一边走,一边夸:“夫人果然是长安城第一人,说得太好了。”
付拾一扭头凶巴巴:“闭嘴!”
李长博闭嘴茫然:为何我家夫人自打成婚之后,变化如此大?从前,她最喜欢听我夸她来着……,!
看着两只实验小鼠,一脸的沉凝。
付拾一忍不住期待的看着他:术业有专攻,说不定太医署令看出什么端倪了?
结果,太医署令终于开口时,却是不好意思的问了句:“这些小鼠,你们都是哪里买来的?卖吗?”
付拾一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敢情您刚才根本不是在观察小鼠症状,而是一脸沉凝的想到了试药上去了是吗?!
对于太医署令殷切的目光,付拾一实在是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最终默默的将话咽下去,然后点点头:“卖的。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卖。回头这个事情,您找翟院长商量就行。”
顿了顿,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根据小鼠的症状,您就没看出的点别的?”
太医署令“啊”了一声,尴尬一笑:“就觉得这个催产药效果挺好的。你看多立竿见影。就是用量要谨慎,用的时间也要注意——”
流产的那只小鼠,到最后虽然有些虚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更看不出中毒的迹象。
而提前生产那只小鼠,也同样直到生产完了,也没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再看看那几只之前做了试验的小鼠,付拾一咳嗽一声:“大概真的不是中毒吧。”
之前提出这个想法的学生也涨红了脸,嗫嚅道歉:“对不起——”
付拾一却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环视一圈,发现不少学生也是有点儿沉默,于是她正色说了句:“提出自己的想法,从来就不是需要道歉的。”
她拔高声音,让所有学生都听见:“之所以我们要办仵作学院,之所以要让你们更了解人体,就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你们比我们走得更远。不管是任何学术,技术,哪怕是简单的做饭,如果没有新的想法,新的尝试,以及不断地学习进步,那么只有一成不变。”
“善于思索,敢于创新,敢提出质疑,这正是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终生拥有的品德。”
付拾一说完这句话,现场一片安静。
几乎是所有人,都受到了震撼。
太医署令更是热泪盈眶,响亮的抽噎声,显得格外的……明显。
付拾一略有点尴尬:怎么还哭了呢?这我也没做啥啊!
太医署令眼泪汪汪的看着付拾一:“太感人了,太有道理了。这种品德,正是每一个做学问的人,都该有的!不只是仵作,我们每一个人,都该有!”
太医署令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有四十岁了。
被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大哥这么眼泪汪汪的看着,付拾一有点羞耻和尴尬。
而其他学生们,陡然发现自己台词被抢了:该感动的不是我们吗?该热泪盈眶,轰然叫好的不该是我们吗?为什么这个老头要抢我们的话?
付拾一干巴巴笑了一笑:“总之,希望你们每个人都拥有质疑的勇气,钻研和思索的坚持。我还要查案,先走一步。”
再不走,付拾一怕自己当场社死在这里:人家年轻人都没这么热血沸腾,你一个中年老大叔为何这么善感!
付拾一没忘了带上李长博一起走。
李长博一边走,一边夸:“夫人果然是长安城第一人,说得太好了。”
付拾一扭头凶巴巴:“闭嘴!”
李长博闭嘴茫然:为何我家夫人自打成婚之后,变化如此大?从前,她最喜欢听我夸她来着……,!
看着两只实验小鼠,一脸的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