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点破了事实,所以心虚了。
榴娘收敛了所有神色,淡淡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要抓便抓,我孤家寡人一个,又有何惧?”
这种态度,分明就是已经豁出去一切了。
对于榴娘这种行为,李长博和付拾一,多多少少都感觉到了头疼。
审案子,最怕遇到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角色。
谷因为无所顾虑,不好找到突破口。
换句话说,人在世上,没了挂牵,根本就无惧无畏。
没有办法,只能先抓人带回去,再想办法撬开嘴。
这头李长博将榴娘捆住,那头付拾一少不得要去勘察一下现场。
水榭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上头的莲花图案,看上去庄重而奢华,颜色艳丽,一看就知是好东西。
地毯上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看不出郑毅受刑的半点痕迹。
于是付拾一就叫人和自己一起掀开了地毯。
当掀开地毯的时候,付拾一我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没有洗干净的血迹。
血迹一定是存在了很久,才浸入了木头里。
光靠刷,必定是刷不干净的。
那些血迹呈现出深褐色,很大一滩。
光是这么看一眼,付拾一都能想到当时在地上是多么大的一滩血迹。
再联想郑毅身上的伤……
付拾一心情颇有些沉重。
除了正中间之外,付拾一还在边缘一些的地方发现了血迹,同样也被浸染了很大一块面积。
付拾一想起了徐多煌。
如果没猜错,可能这就是徐多煌被刺的第一案发现场。
结合之前榴娘没反驳的事情,付拾一想象着郑毅被挂在这里折磨,徐多煌因为失血过多躺在地上,甚至呻吟求救,而一大群人却围坐在旁边,目光灼灼的看戏。
那情景,让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除此之外,付拾一还在鼓架上看到了一些溅上去的血迹。
血迹都不大,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
也不知是下人偷懒,所以没看见血迹也就没清理,还是榴娘出于什么心思,干脆不让人清理。
只是除了这些,其他的什么就没有了。
付拾一将情况仔仔细细的跟李长博说了一遍。
李长博也是有些沉重。
随后,他们仔细搜了一下宅子里,没有发现别人,也没有发现密道密室什么的,这才算作罢。
因临近宵禁,所以付拾一他们连夜将榴娘带回了府里。
同时李长博吩咐人留在宅院里等着:不管是谁到宅院里来,都先放进来,再抓人!
甚至怕榴娘有什么猫腻,他还特地嘱咐一声:千万别让留下的这些仆人耍花招。比如偷偷给个暗号什么的。
李长博这是守株待兔。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还是很不错。
付拾一觉得,自家老公现在越来越思维活跃了——,!
话呢?你这是心虚了。”
被他们点破了事实,所以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