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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看他的样子,心情估计是复杂到了极限。
事情了解清楚,李长博也没有多留姚申,只道:“齐萱憎恨姚家,说不定还会做点别的,最近你们小心。”
姚申走出长安县的时候,步履都有些沉重。
付拾一对这件事情,只有一种荒诞感:“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李长博失笑:“算吧。所以,日行一善,很有必要。”
齐萱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本来寄人篱下就已是苦命,结果还遇到这种事情——
付拾一分析道:“通常这种情况之下,人就会产生极端的思想。要么情绪低落,觉得自己倒霉。要么就会将这份痛苦,对他人进行一个怨怼。我觉得,后天性精神疾病,这样就很容易产生了。”
换言之,齐萱,也就是榴娘,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精神病的变态——强烈的报复意愿,让她变得残忍,甚至喜欢折磨他人。
比如郑毅。
榴娘报复郑毅,也在情理之中了。
因为导致这一切的,站在榴娘的角度,怎么看都怪郑毅。
如果不是郑毅弄死了齐县令,齐县令也不会将她托付给姚氏。姚氏也不会和齐县令和离,然后在路上遇到山匪。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凄惨的经历。
李长博捏了捏眉心。
几乎两个夜晚没有睡,白日也只是趁着坐车的时候假寐一会儿,他看上去有点儿憔悴。
可眼睛却很亮,带着一种锋锐的凌厉:“即便如此,也要分个是非曲直。郑毅何错之有?”
他缓缓道:“许多人曾觉得不公,为何一人犯法,很多时候却要牵连家人?其一,是若不严惩,那势必会有人心存侥幸,以一己之死,为族人谋享乐。肆无忌惮。其二,这些人贪赃枉法,其家人看似无辜,可难道也不曾受过好处?他们吃穿用度,俱是贪赃枉法所得!”
付拾一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从现代来,她受到的教育其实早已经自成一套体系,很多东西,是她接受不了的。比如连带——
可现在,想想李长博的说法,又觉得其实这样也没错。
贪官一人犯法,享受其成果的,往往是一家,甚至一族人。而贪官所害之人,看似一人,可受苦的,却也是一家,甚至一族人。
贪官家属,若真有忏悔,觉得不对,自然也该想想,为何自己能绫罗绸缎,富贵荣华?家中钱财,自己享用物品,可是正当所得?
付拾一轻叹:“大人也就罢了,只是很多稚童,尚什么都不知,也被连带。他们并无选择权利,更不懂得对错。”
李长博缓缓道:“正因如此,才可让其他人看着,引以为戒。为了妻儿族人,也该管好自己的一己私欲!也让其家眷,好好规劝监督他们。”
这件事情上,他们两人多少有些分歧。
但付拾一并不打算争辩——唐朝律法在历朝历代中,都算是极其完善的。而这样严苛的律法,也的确带来了很多好处,社会治安相对来说,也是十分好。不管如何,这对百姓来说,都是很好的。
抛开朝代,抛开教育理念,只说个人差异,也会造成观念不同。没必要争执,也不会争执出来一个结果。
所以,她只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不管如何,都希望这些犯法的人,在犯法时候想一想自己的家眷,想一想做错事情的后果。”
李长博也轻轻的“嗯”一声,随后道:“所以,要让更多人读书,更多人明白律法。才能真正的,让百姓过得更好。”
读书不只是能改变命运,更能明理,更能让人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一句话。
看他的样子,心情估计是复杂到了极限。
事情了解清楚,李长博也没有多留姚申,只道:“齐萱憎恨姚家,说不定还会做点别的,最近你们小心。”
姚申走出长安县的时候,步履都有些沉重。
付拾一对这件事情,只有一种荒诞感:“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李长博失笑:“算吧。所以,日行一善,很有必要。”
齐萱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本来寄人篱下就已是苦命,结果还遇到这种事情——
付拾一分析道:“通常这种情况之下,人就会产生极端的思想。要么情绪低落,觉得自己倒霉。要么就会将这份痛苦,对他人进行一个怨怼。我觉得,后天性精神疾病,这样就很容易产生了。”
换言之,齐萱,也就是榴娘,现在极有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精神病的变态——强烈的报复意愿,让她变得残忍,甚至喜欢折磨他人。